了對手。下手也是重的,光明學院的兩個人明明受到了重傷。當時也是斷定無法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了,可是現在,在第二輪開始的時候,他們居然又來了!…
抽籤打十輪比賽。採取的是積分制,他們雖然輸了一場,但也不至於失去了比賽資格,只要他們能夠比賽,他們當然還可以再打。
可問題是,阿長和貝卡的一戰,大家都看見了啊。
阿長和貝卡都沒有留情,光明騎士是當場被阿長的空手殺人技第三式的幻影斬打飛,光明祭師則捱了雙生蛙的一腳。那也是夠重的了。
是的,這樣的傷雖然不算真的致命,但如此短時間內。他們居然可以全部恢復?這也實在太驚人了啊!
要知道,這可是打比賽啊。如果稍稍有傷,那便代表著無法盡全力,而在如此高水平,而且極可能要拼命的比賽裡,要是無法盡全力。那基本就等於是在找死了啊。
所以了,對方敢來。並且敢參加比賽,那就代表著對方已經恢復了,可以戰鬥了。
阿長皺起了眉頭,一副實在難解的樣子,連看見羅風坐下來都沒有打招呼了。
羅風進了場,便到了雪麗的身邊坐下。
羅風也看見了對方的席位上,坐著四支隊伍,同時也立刻認了出來,第一場比賽中,和阿長、貝卡一戰的光明騎士和光明祭師明顯在座。
羅風有點意外,但也不算太驚訝。
光明聖教廷向來以修復術和生命術作為他們的招牌,光明祭師在攻擊力上面或許不如一些魔法師,但是在醫療和輔助方面的能力絕對是冠絕所有職業的,他們可以有能力將本來傷勢頗重的人在短時間內醫治完成,是很驚人,但亦不無可能。
很顯然,撒拓也和羅風的想法一樣。
撒拓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對方也是有備而來,應該也是想到了有人可能重傷的結果,所以特意帶來了某些治療用的魔法器了。”
雪麗問道:“治療用的魔法器?”
撒拓扶了扶眼鏡,點點頭道:“不錯,光明聖教廷在治療一途上,確實領先於整個大陸。他們本來擁有一些極端有名的魔法器,其作用都是用於治療。甚至有一些魔法器是結合了治療用途和攻擊用途的兩用魔法器,十分的珍貴。”
“這樣的魔法器,他們不拿出來,我們是不知道的。而治療用的魔法器,他們根本不可能在比賽中使用,而是回到場下,揹著人偷偷使用,便可以讓他們的人在比賽中受到的傷害迅速恢復。這樣一來,哪怕光明學院只有十個人,五支隊伍,但他們的後續戰鬥力明顯高於我方啊。”
“但他們也只是治療好了一支隊伍啊,這就證明他們的治療也是有極限的,只要打得夠重。”阿長開始摩拳擦掌了。
“治療當然有極限,但是起碼在積分賽裡面,光明學院有了優勢。”撒拓卻是眉頭緊緊皺起。“恐怕打到後面幾輪,我方因為傷重被迫退賽的隊伍會很多,而大多隊伍都無法及時得到醫療而復出,可光明學院卻有強悍的醫療手段保證,拼完一場,及時治療後,還能再拼下一場,這優勢就大了。”
撒拓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雪麗卻道:“他們只是一群學生,真正寶貴的魔法器,光明學院又怎麼捨得讓他們帶來,不怕丟在我們奧沃克學院嗎?”
撒拓卻搖頭道:“別忘記了,米諾斯和俄耳休斯都已經在光明聖教廷預定了紅衣主教的位置了。他們的身份之高,已經不能用學生來衡量了。他們作為未來的紅衣主教,能夠帶在身上的魔法器,必然不會是低階貨色。”
這話一說,眾人也都是愁容滿臉的。
甚至還有坐在羅風他們後面的同學,他們也是參賽的人員,一聽撒拓的講解也是忍不住的問道:“這只是你的個人想法和推論吧。”
“是啊,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也許情況不會太糟。”撒拓也是大嘆氣。
撒拓雖然這樣說,但眾人對其絲絲入扣的推理能力還是信服的,所以也知道他的推理大有可能是正確的。
眾人俱是沉默,只有阿長還在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們和平互助社的軍師,厲害吧?哇哈哈。”
眾人立刻大翻白眼,老實說,撒拓作為一個不參加比賽的人坐在這裡,此時才算是名副其實,讓人心服口服起來了。而大敵當前,和平互助社擁有一名智力過人的軍師倒是不怎麼惹眼了,起碼沒人有心情關注這個問題。
眾人的心情很沉重了,誰知道坐在後面的骸亞居然又道:“情況恐怕比我們想象中的更要糟糕!”(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