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的和野戰部隊合練,然後到和後勤部隊合練,再到和這些老弱病殘合練,張漢卿已經是退無可退。
“怎麼樣?看看你的樣子?還能堅持嗎?不能堅持就說,或者和前幾天一樣暈倒也行,那樣你就可以繼續降低標準,我會考慮從蘭芳弄些童子軍過來和你一起訓練,哈,我又抬舉你了,哪怕是和童子軍合練,你也只能和第二等級一起,上到第三等級你就會跟不上,哈哈,是不是感覺自己像個渣渣?沒錯,你就是個渣渣……”隆美爾的聲音就像是魔鬼一樣,不停地往張漢卿耳朵眼裡鑽。
張漢卿面色煞白,半身衣服已經溼透,豆大的汗滴從頭上滾落,雖然腳步踉蹌,但還在堅持。
其實在場的,除了隆美爾之外,都是東北軍的人。
眼見東北軍的少帥受此奇恥大辱,其他人的眼睛裡都能冒出火來,他們很想表現出來最大的能量,向隆美爾證明東北軍不是弱雞,但考慮到張漢卿的感受,哪怕是最有血性的參謀,也能忍住這口氣。
“你的癮該犯了吧?我知道你現在正在忍,今天看起來比昨天強了點,我不知道你還能堅持多久,我賭五分鐘,最多五分鐘你就會涕淚橫流,然後像個瘋子一樣在地上打滾,求我給你一口,你是這樣的想的吧?你還能堅持嗎?”隆美爾不停地在挑釁張漢卿的底線。
自從開始恢復訓練,張雨亭和隆美爾這才發現,張漢卿已經染上“煙癮”。
“煙癮”,這裡的“煙”指的可不是小白棍,而是“福壽膏”,也就是俗稱的“鴉片”,這玩意一旦染上,可以說整個人已經處於報廢邊緣。
張雨亭因此放棄了對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