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火力密度,這對於日軍的信心打擊是毀滅性的。
日軍的這個鐵路守備大隊,一共也就裝備兩挺大正三年式重機槍,這種重機槍是以法國哈氣凱斯重機槍為原型仿製的,對於這種槍,蘭芳軍人實在是太熟悉了,很多戰士甚至能跟分辨出日軍是使用25發彈板還是50發彈板,哪怕是在點射的前提下。
重機槍肯定是坦克的重點攻擊物件,這兩挺重機槍都是隻打了兩三個彈板,就被十幾輛坦克同時圍攻,哪怕坦克手的射擊並不是百分之百,這兩挺重機槍還是很快就被打成零件狀態。
於是日軍除了手中的三八大蓋再也沒有了別的武器。
當蘭芳的坦克接近日軍戰壕,伴隨坦克參與攻擊的步槍手們扔出第一排手榴彈,戰壕裡的日軍迅速崩潰。
如果是在戰鬥力相當的情況下,或許用武士道精神武裝起來的日本人還能頑抗一會,但當面對無法抵抗的裝甲部隊攻擊的時候,哪怕是不缺乏犧牲精神的日本人也不願意毫無價值的玉碎。
1919的日本人,還沒有經歷過另一個時空中一系列勝利的刺激,雖然贏得甲午清日戰爭和日俄戰爭給了日本人一些自信,但日本人的驕傲和信心並不算太多,也並不像1940年那會表現出來的那麼充分。
於是當岑錦昌他們的第一排手榴彈扔下去的時候,有日本人勇敢的從戰壕中跳出來,但不是向著坦克發起“豬突”進攻,而是轉身就跑。
更多的人已經在剛才的彈雨襲擊中非死即傷,他們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
從背後攻擊敵人,這對於軍人來說其實是一件不名譽的事情,但在華人和日本人的這場戰爭中,肯定沒有名譽不名譽一說,有的只是勝利和失敗。
於是幾乎所有的散彈槍手和機槍手都在朝那些逃跑的日軍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