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守衛,秦致遠進到馬場時,和已經在馬場的董子時交換了個眼神。
董子時給秦致遠的眼神非常肯定,於是秦致遠就放下心來,至少這表示日本人沒有在馬場的裝具上做手腳,馬場的安全也有保證。
知道國王和天皇要來騎馬,馬場的工作人員還是又準備,就在馬場的入口處,二十多名馴馬師牽著二十多匹看上去頗為神駿的駿馬,正在等待秦致遠他們挑選。
其實挑選的餘地也不大,什麼樣的人能騎什麼樣的馬基本上都是有定勢的,秦致遠他們也不是為了競速比賽什麼的,只是為了放鬆聯誼,對於馬匹的要求並不高。
秦致遠其實對於騎馬不太熱衷,但當看到馬兒那溼漉漉的大眼睛時,秦致遠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愛。
距離秦致遠最近的是一白一黑兩匹馬,白的通體雪白,神聖高潔不染塵埃,黑的烏黑油亮,高傲神秘顧盼生姿。
“它叫什麼?”秦致遠還是比較喜歡黑色。
這和秦致遠的軍人出身有關,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米夏還沒有到秦致遠身邊之前,秦致遠其實是喜歡穿深色衣服,原因很簡單,方便清潔。當時秦致遠身邊就高鴻仕一個人,而指望高鴻仕把白色的衣服洗乾淨,那不如去弄件新的比較簡單。
“它叫逐風,這一匹叫趕月,這都是從英國人那裡購買的純正阿拉伯馬,血統高貴,歷史悠久,是現在全世界最好的種群,傳說中的大宛汗血寶馬也遠遠不及。”大正天皇滿臉驕傲的解釋,好像這不是“阿拉伯馬”而是“日本馬”一樣。
日本從很久之前就對馬匹進行改良,引進阿拉伯馬、蒙古馬和日本本地馬雜交,然後培育出更優秀的品種。到目前為止,日本的“改良計劃”已經取得了很大成效,日本的“東洋大馬”也成為東亞首屈一指的品種。
當然到了大正天皇這個層級,肯定還是以乘騎純正的“阿拉伯馬”為尊,“東洋大馬”再好也是雜種,上不得檯面的。
大正天皇說“汗血馬”不如“阿拉伯馬”,這純粹是**心理作祟,這兩種馬那種比較好很難比較,大正天皇這麼說,純粹是因為“汗血馬”在華人中的地位。
在華人世界裡,提起好馬,“大宛馬”也就是“汗血寶馬”絕對是第一位,“阿拉伯馬”什麼的還真沒幾個人知道。
至少秦致遠對於這個的瞭解不多。
當然了,這種時候也沒有必要和大正天皇爭辯,就讓大正天皇沉浸在對過去的回憶中無法自拔吧。
或許這也是幸運。
662 真能耐
雖然秦致遠現在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理大正天皇,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大正天皇離開日本,再想回來就只能在夢中。
處理!
這聽上去有點殘酷,但這就是事實。
想要一個安定的日本,和曾經的二戰之後,只讓天皇發表一個“人間宣言”肯定是不夠的,哪怕天皇當眾脫褲子證明自己是個人,在普通的日本人心中,天皇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神”,天皇還是日本人心中的精神支柱。
想要把天皇和日本人隔離開來,就要使用日本人對待高麗王室的做法,吃避孕藥啊,搞同性戀啊,給配個已經做過絕育的老婆啊等等手段,讓天皇一脈絕了種,也就不會再有什麼波折了。
從這個意義上說,這算不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嗯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當然了,秦致遠這麼做,也還是會愧疚,特別是對這些皇室中的女性成員們,嚴格說起來這對她們並不公平,甚至是對裕仁來說也不公平。
裕仁在另一個時空確實是犯下大錯,而且戰後逃脫了懲罰。但在這個時空,裕仁還只是皇太子,僅僅是渴望權力躍躍欲試而已,和其他想要出頭的年輕人並沒有什麼不同,這麼對待裕仁確實是不公平了點。
但“公平”這種事從來就沒有存在過,秦致遠的出現本身對於這個時空中的人們來說就不公平,所以如果針對某個人一直強調公平,那未免實在是有點偽善。
這麼想著,秦致遠心中的那僅有的一絲負罪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既然來了,哪怕是不怎麼熱衷,逢場作戲還是要做的,秦致遠的選擇還是黑色的逐風,先不說顏色,這個名字就很討秦致遠喜歡。
秦致遠之前還是接觸過軍馬的,畢竟外籍軍團也有過一段騾馬化時期,雖然時間不太長,練不出太好的技術,但在跑馬場裡隨便散散步還是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