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表情就能看出來。
不過最近幾天,費舍爾有點笑不出來。
德國人一直在實施潛艇戰,為了避免損失,費舍爾把他的輪船全部都弄成是在美國註冊,這樣看上去費舍爾的船隊就是美國籍,可以逃避德國人的潛艇打擊。
可是進入二月份以來,費舍爾發現他的算盤落了空,德國人發了瘋,不管是船上掛的是哪國的旗幟,只要是船就要擊沉,哪怕是掛德國國旗。
德國人一點都不傻,自從德國人開始無限制潛艇戰之後,潛艇的艦長們不用費神分辨船隻所屬國,視線所及全部擊沉就是了,絕對不會誤傷。
此時的海上,航行的全部都是和協約國有關係的船隻。因為協約國佔有全世界相對更多的港口,所以同盟國的船隻全部被協約國扣押在港口裡,等待大戰結束之後才會決定他們的歸屬。
德國人雖然在戰前建立了一支幾乎可以挑戰英國的公海艦隊,但幾乎就是幾乎,還沒有達到肯定的程度。因此世界大戰開始後,德國人的公海艦隊差不多一直都待在德國的軍港內,防備協約國從海上突襲。
從二月份到三月份,費舍爾的船已經被擊沉了三艘,雖然還不至於令費舍爾傷筋動骨,但因此而損失的利潤已經足夠令費舍爾頭疼,因為費舍爾不知道在接下來的四月份會損失多少。
陽光明媚的早晨,本來應該是風和日麗適合踏青的好日子,但費舍爾看著手裡的報紙怎麼著都高興不起來。
《費加羅報》的頭版頭條報道了德國人的無限制潛艇戰,上面清楚的寫著,協約國在過去的一個月,損失了大概為十萬噸左右!
“這些該死的傢伙,全都是誇誇其談的騙子,這個數字肯定注了水!”費舍爾把手中的報紙團成團扔進辦公桌邊的廢紙簍。
報紙上的數字水分很大,如果按照報紙上所說,僅僅是科莫茲航運公司,就為這個數字貢獻了十分之一強,而科莫茲航運這種規模的公司,在英、法兩國又何止百家!
“該死的勞合喬治,該死的雷蒙普恩加萊,難道托馬斯威爾遜是你們的親爹嗎?你們就不能派幾條該死的驅逐艦到地中海上轉一圈?”費舍爾在辦公室團團亂轉,嘴裡在咒罵不休。
英、法兩國確實是在護航,但集中在大西洋航道,對於地中海航道一時間還不能兼顧。而費舍爾的船是要跑遠東的,地中海航道才是費舍爾的生命線。
“先生,有一位來自巴黎的艾倫先生想要見您。”豐乳肥臀的秘書敲門進來。
“不見,我特麼的誰都不想見,除非是喬治格萊,否則別來煩我。”費舍爾沒有往日**的心情,對著豔若桃李的秘書大吼大叫。
喬治格萊是現任的殖民部長,因為殖民地和海軍的關係,喬治格萊是下一任海軍部長呼聲最高的人選。
順便說一句,亞歷山大裡博的總理之旅只有短短的一個星期,亞歷山大裡博並沒有拿出一個可以令人信服的內閣名單,這或許是他的最後一次總理之旅。
現任的總理並不是呼聲很高的克里蒙梭,而是白里安時期的教育部長和發明部長保羅潘勒韋。保羅潘勒韋的內閣名單也只是獲得了一定程度上的好評,與其說是保羅潘勒韋取得了議會信任,不如說是議會中各方力量妥協的產物。
“這位艾倫先生說,他可以保證公司的船隻在地中海安全的航行。”秘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這個動作使她原本就抱著的手臂夾得更緊,胸前的規模看上去更大。
“上帝,為什麼不早說?快請他進來!”費舍爾轉怒為喜,上前在秘書的胸口上撈了一把,然後順手在屁股上給了一巴掌。
“如您所願!”秘書沒有搖頭,而是搖了搖被長褲包裹的緊繃繃的臀部,又拋下一個媚眼,這才嫋嫋婷婷的轉身離開。
如果不是來的人對於費舍爾來說太重要,她一定走不了!
“費舍爾先生,您好。”艾倫西裝革履,彬彬有禮,雙手遞上燙金名片。
“您好,很高興認識您。”費舍爾禮貌回應。
名片上字跡清晰:lll公司總經理。
“lll公司……請原諒,我對貴公司一無所知。”費舍爾懷疑。
每天都有很多推銷員會找上費舍爾,其中不乏某些職業騙子,費舍爾一直都保持高度警惕。對於“lll”公司,費舍爾確實是一無所知,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家公司的名字。
但費舍爾還不至於會現在就產生懷疑,客觀世界正處於世界大戰期間,受到戰爭的刺激,每天都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