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您那樣的權威,如果我有的話,議員們也不會抓住不放。”米勒蘭搖頭苦笑,從餐桌上拿起一杯白蘭地遞給秦致遠。
法國人的宴會大多是冷餐會形式,出了些小點心,基本上沒什麼食物,酒水之類的倒是很豐富,高度白酒低度紅酒應有盡有,為了迎合秦志遠,甚至還有專門從民國萬里迢迢運過來的民國白酒。
當然了,為了照顧大正天皇,宴會也提供日本產的清酒,不過種類就要少得多,只有兩三個品種可供選擇。
大正天皇也和秦致遠一起參加了這個宴會,在與會眾人中,大正天皇總算是找到了同類,剛到宴會廳,大正天皇就和法國總統德沙內爾相談甚歡。
德沙內爾的精神狀況也有點不正常,兩個精神病?
真是個神奇的組合!
“權威是自己建立的,並不是職位賦予的。”秦致遠接過來酒杯,對於米勒蘭的話不置可否。
這話倒是沒錯,同為總理,克里蒙梭當初擁有的權利和米勒蘭擁有的不可同日而語,德沙內爾擁有的和普恩加萊擁有的權利也不相稱。
“是啊,所以我還有更多的工作要做。”米勒蘭大點其頭,嚴重同意秦致遠的話,並且為了和秦致遠成功找到共識,向秦致遠舉杯示意。
“不管在任何方面,只要蘭芳能提供幫助,請不要客氣。”秦致遠淺嘗輒止,順口送上承諾。
昨天剛剛喝的酊酊大醉,秦致遠現在真的是心有餘悸,雖然這也是宴會,提供的酒水足夠多,不過秦致遠準備從頭到尾只喝這一杯。
“只要蘭芳和法國能保持傳統友誼,那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援。”米勒蘭心情不錯,一口乾掉一小半。
又是一個睜眼說瞎話的,蘭芳成立也才一年多,用“傳統友誼”形容真的是不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