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恩加萊也是忍不住秀優越。
西方人在東方人面前還是很有優越感的,其實從個人為生這方面講,西方人比東方人差多了,尤其是在大航海時代之前。
等到了大航海時代之後,西方人這才猛然發現全世界居然有那麼多的“低等民族”等待著他們去奴役,於是“高等民族”的優越感油然而生,再加上生產力已經發展到一定水平,西方社會這才逐步向“文明人”的方向靠攏。
“這就是王室的悲哀,大正天皇這一代只有大正這麼一個繼承人,所以日本沒有選擇。”秦致遠還是說了句公道話。
“所以東方人才會搞什麼三妻四妾。”皮埃爾還是沒好氣。
“最起碼我們對於三妻四妾都保持了忠誠,而不是假模假樣的同床異夢。”秦致遠的反擊還是犀利。
說實話,秦致遠不大理解西方的人際關係。
比如皮埃爾來說,他現在的紅顏知己足有三四個,而且還是關係穩定的那種,而那幾個女人基本上都是有夫之婦,秦致遠很難理解他們之間如何相處。
當然了,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所以皮埃爾的回答也很簡單:“我樂意!”
這可真是個好回答,有錢難買我願意嘛。
“好吧,你樂意,我只希望你在面對安妮和費迪南的時候也這麼堅定。”秦致遠毫不留情的揭短。
“真該死,你能不能不要提這個。”皮埃爾馬上就沒了底氣。
秦致遠也不乘勝追擊,轉而面向普恩加萊:“看上去,你們的這位總統先生也有點問題。”
德沙內爾確實是有問題,不過現在表現的還不像大正天皇那麼明顯。
和大正天皇因為腦血栓導致精神失常不同,德沙內爾是先天神經質,德沙內爾本來就性情急躁,討厭繁文縟節。隨著德沙內爾當選總統,德沙內爾的生活開始失去控制,身為總統,德沙內爾公務繁雜,這令德沙內爾應接不暇,於是德沙內爾開始談話失常、舉止古怪,最後發展到神經錯亂,瀕於崩潰。
“誰知道呢,至少現在看上去還可以。”普恩加萊也為剛才德沙內爾的口哨感到不好意思,如果剛才大正天皇的失態程度是一百分,那麼德沙內爾最少也有八十,所以整個大廳這麼快恢復正常是有原因的。
這個,也算是烏鴉不說豬黑吧。
“怎麼樣?還有沒有再來一次的想法?”秦致遠有意給普恩加萊打氣。
普恩加萊幾個月前就是在總統競選中輸給了德沙內爾,現在看到德沙內爾這個表現,不知道普恩加萊心裡會不會有苦澀。
連個精神病都不如,那普恩加萊算什麼?
“如果有需要的話,那當然可以。”普恩加萊應該是屬於隨時準備著那種。
權力就像是一杯美味的毒酒,品嚐過之後就會讓人慾罷不能,普恩加萊是品嚐過的,所以現在表現的還是熱切。
“看你們這位總統的表現,不是沒有可能。”秦致遠不看好德沙內爾。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普恩加萊也很期待。
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很顯然還是有點掃興,於是秦致遠沒過多久也告辭。
返回黑天鵝城堡之後,秦致遠去看望大正天皇,剛好遇到剛給大正天皇做完檢查的茅十八。
“天皇陛下怎麼樣?”當著裕仁的面,秦致遠還是保持了基本的禮節。
皇太子裕仁是和大正天皇一起到巴黎的,還沒有得到和秦致遠見面的機會。
說起來,這是東京一別後,秦致遠第一次見到裕仁。
“不太好,臣給天皇陛下注射了一針鎮靜劑,現在天皇陛下已經休息,在注射鎮靜劑之前,臣給天皇陛下做了一個檢查,表面看上去,天皇陛下的身體很正常,甚至比剛離開東京的時候還要好,但是因為天皇陛下的病灶在腦子裡,所以還需要做更深入的檢查,為了能儘快確定天皇陛下的病情,還是儘早組織一次會診比較好。”茅十八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術業有專攻嘛,醫學的體系那麼多,茅十八也不可能樣樣精通,嚴格說起來,茅十八隻是個半路出家的外科醫生,對於精神科,茅十八確實是不擅長。
“我已經派人去了倫敦,估計這兩天就有訊息,等倫敦的醫生過來,到時候就會為天皇陛下組織會診。”秦致遠這話是說給茅十八聽,同時也是說給裕仁聽。
“如此,那就一切都拜託了。”別管心裡怎麼想,裕仁表現的還是孝順,聽完秦致遠的話,裕仁眼圈紅紅的致謝。
秦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