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坐七滾八爬週會走”的規律,也就是剛剛能坐,讓這麼點的個小傢伙去奠基,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
當然了,這只是個象徵意義,沒有人去計較。
在奠基之前,秦致遠還是參觀了原比例大小的紀念碑原稿,說是紀念碑,其實是一個群體雕像,描繪的就是一群華工剛剛上岸的情景。
藝術嘛,都是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藝術家還是對這組雕塑進行了美化,雕塑上的人全部都是短髮寸頭,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是時下流行的夾克衫工裝褲,但也不是類似於“囚服”一樣的勞工制服,揹帶褲和圓領襯衫成為了主流,秦致遠的雕塑是最高大的那一個,面容和秦致遠相比有七八分相似,面部線條更加立體硬朗,眼神也充滿了堅毅和深邃,一看就是即將奔赴戰場的鬥士,比當初的秦致遠要“高大上”的多。
秦致遠剛踏上法國土地時,絕對沒有什麼堅毅和深邃的眼神,置身事外的冷漠倒是有不少,再有就是對帝國主義的仇恨,至於為帝國主義獻身的覺悟那是一絲一毫也沒有。
當然了,藝術家們想要樹立一個這樣的秦致遠的形象,秦致遠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雖然這組雕塑隱隱含有抬高法國的意思,秦致遠也不想計較。
作為勞工參與世界大戰,是秦致遠親身經歷過的真實過往,秦致遠沒有否認的意思,在秦致遠看來,正是因為有了那一段艱難的經歷,才能更加反襯出秦致遠建立蘭芳的偉大。
時候實在是已經不早了,奠基儀式的程式經過了大幅簡化,能不上臺講話的就不上去,能砍掉的文藝表演就全部砍掉,於是這場奠基儀式進行的就格外純粹,真的就是奠基。
下午五點,秦致遠已經在返回巴黎的列車上。
“看看吧,總統先生和國王陛下”米勒蘭遞給秦致遠一份電報,話說到一半就搖頭嘆息。
秦致遠接過來草草瀏覽一遍,也是沉默不語。
話說昨天晚上大正天皇和德沙內爾相談甚歡,德沙內爾心情高興,就喝了點酒,大正天皇因為有醫生的禁令不敢喝,水倒是喝了不少。
水這東西吧,喝多了就要上廁所。
而大正天皇是有前科的,放著好好地衛生間不用,喝多了非要站在窗戶上來個痛快淋漓的噓噓,於是就悲劇了。
而德沙內爾也是有前科的,在大正天皇噓噓的時候,德沙內爾還是習慣性的幫忙吹口哨,於是大正天皇失手跌落的時候,德沙內爾想要伸手去抓,結果自己也被帶出窗外。
這就是大正天皇和德沙內爾從專列上消失的原因。
真是讓人無語,一位總統和一位國王,居然因為站在車窗上噓噓從火車上掉下去,還能更不靠譜點不?
隨地大小便,這可真是個陋習!
“看來rb確實是很有必要更換一位國王。”秦致遠不想幹涉法國的內政,但對於rb秦致遠有足夠的發言權,當著米勒蘭的面,秦致遠也沒有忌諱的意思。
忌諱?
秦致遠這根本就不是不見外,而是在挑撥米勒蘭的野心,有著皇室血統的rb天皇都能更換,你們法國呢?
站在盟友的立場上,秦致遠需要一個穩定的法國,更何況這位德沙內爾先生推行的以禮儀推廣國家形象,秦致遠也並不贊成,而且還對蘭芳產生過不利影響。
就在蘭芳和rb的戰爭初期,如果不是德沙內爾想要用外交手段解決問題,法國遠東艦隊的反應不會那麼慢,雖然最後的結果是皆大歡喜,但秦致遠永遠都忘不了法國雖然宣戰,但卻沒有參戰的事實。
“我準備推動一項法案,有關特殊時期權力更迭的,法國不能讓這樣的一位總統繼續存在下去,這不僅是法國的恥辱,更是全體國民的恥辱。”米勒蘭的臉色有點鐵青。
話說攤上這麼一個總統,誰的心情都好不下去。
“很有必要。”秦致遠同意,並沒有做評價,也沒有承諾什麼。
在之前秦致遠和米勒蘭的交流中,秦致遠已經表明了態度,現在也就沒必要承諾什麼。
米勒蘭實際上是德沙內爾任命的總理,米勒蘭這樣做,其實嚴格說起來是對德沙內爾的背叛。但如果站在法蘭西的角度上,米勒蘭這麼做,又是在維護法蘭西的利益,是在履行一位法蘭西公民的義務。
所以忠誠這東西,真的不是那麼簡單。
“皮埃爾最近表現不錯,如果我能當選總統,那麼皮埃爾將會擔負更大的責任。”米勒蘭這是勢在必得的架勢。
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