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如果這樣持續下去,那麼總有一天,亨利將會再次失業。
確實有些英、法籍船長拒絕了這種安排,他們不想為自己培養競爭對手。但亨利不想拒絕,因為就在“皇家遠洋航運”第二次調走亨利的大副和二副之後,“皇家遠洋航運”和亨利重新簽訂了一份合同。
按照合同規定,如果亨利現在不想當船長,那麼亨利可以選擇去蘭芳創辦的“深藍遠海學院”任教,把那些生澀的毛頭小子訓練成合格水手,這等於是給亨利找好了一個退路,同時合同也把亨利的薪水提高了一大截,這讓亨利徹底沒了後顧之憂。
當然了,亨利還有另外一種選擇,亨利可以選擇加入蘭芳國籍,那就徹底沒了後顧之憂。
亨利確實正在考慮這件事,亨利去過椰城,知道椰城有多漂亮,如果能在椰城擁有一棟房子,那麼亨利認為加入蘭芳國籍也不錯。
實際上亨利已經考慮的差不多了,亨利打算等再回到椰城,就申請加入蘭芳國籍,那樣的話,亨利感覺會在陽光充足的蘭芳生活的很愉快。
每次想到這裡,亨利都感覺骨頭縫裡都在渴求陽光,要知道長年累月的海上生活,造成亨利有嚴重的關節炎,亨利實在是不想再經歷歐洲冬天的陰冷潮溼。
相比之下,蘭芳的陽光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亨利感覺讓他一年到頭曬太陽都曬不煩。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亨利起床洗漱完畢,換上一件新襯衣,拿著自己的菸斗來到艦橋。
“盧,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亨利問剛剛接班的大副。
沒錯,這就是亨利作為船長的日常,他幾乎什麼都不管,只在他的船員需要建議的時候才說話,而亨利給出的建議,往往就是亨利這一輩子航行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