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軍軍裝,但在這些蘭芳軍官眼中,吉拉爾丁顯然已經是一個傳奇,別人看不懂吉拉爾丁胸前的資歷章,這位叫金南風的憲兵上尉很明顯是能看懂的。
“把人帶走,我不想聽人在我這裡括噪。”吉拉爾丁沒有回禮,甚至都沒有看金南風一眼,目光還是冷冰冰的逼視郭新知。
“是!”金南風再次立正敬禮,手形標準,聲音洪亮。
金南風話剛說完,那邊四名憲兵已經開始開始動手。
“不,你們不能抓我,我是椰城任命的國會議員,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要求得到公正待遇,我要申訴”那位議員先生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揮斥方遒,抓住桌上的揚聲器不放,整個人都已經趴在桌子上,說什麼也不離開會場。
離開會場
說起來容易,但落到這幫憲兵手裡,那真是生不如死,這些憲兵可都是以前殺人不眨眼的高麗人,高麗曾經被日本人用嚴酷的刑法進行殖民統治,現在“回報”起日本人來也是絲毫不手軟,比華人狠得多。
“高麗棒子”名不虛傳,不過這個詞現在不是在華人圈中流行,而是在日本朝野流行。
“請服從紀律,否則我們會採取強硬態度。”憲兵彬彬有禮,不過言語間還是堅決。
“不,我不走,你們不能抓我,我是椰城任命的”議員先生再次重複剛才的話,又驚又懼都已經有點語無倫次。
眼看憲兵執行任務不力,吉拉爾丁的眉頭剛皺起來,蘭子櫻就在眾目睽睽中大踏步過去,從憲兵腰間抽出一根警棍,高高揚起狠狠的砸在議員先生緊抓住揚聲器不放的手上。
憲兵配發的警棍可都是高階貨,外面是產自蘭芳的天然橡膠,裡面包裹著產自皮爾巴拉地區的優質鋼筋,這一棍砸下去,能聽到很清晰的骨頭斷裂聲,警棍另一端透過臂骨直接砸在桌面上,發出一聲震天般的巨響。
“咚”
就像是狠狠的砸在現場這些或者是幸災樂禍,或者是義憤填膺的國會議員們的心上。
而郭新知,早已是目瞪口呆,這可是課堂上看不到的戲碼。
雖然所有人都聽到了骨折的聲音,但這位手臂肯定是粉碎性骨折的議員先生並沒有慘撥出聲,只是愣愣的看著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的手臂,長大了嘴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人的痛神經是有自動保護機制的,如果人承受到的痛苦超過了身體的承受能力,痛神經會主動遮蔽這種感覺,也就是說現在這位議員先生根本就感覺不到痛,因為這種疼痛已經超出了這位議員先生的承受範圍,不過如果等到身體機制恢復正常,嘖嘖,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足足有兩三秒,這位議員先生才反應過來,他目露驚駭的試著抬起手臂,手臂前端卻沒能如願抬起來,而是以一個奇怪的角度垂下去,看上去真的是令人觸目驚心。
議員長大了嘴巴發出“嗬嗬”的聲音,看樣子是想要慘撥出聲。
旁邊的憲兵這會就不再猶豫,幾名憲兵一擁而上把人拖走,一名憲兵還順手捂住了嘴。
這就是來自童子軍的民主方式,如果童子軍們不同意,你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857 重新開始軍管
幾名憲兵拖走那位議員先生的同時,能容納數百人的國會大廳鴉雀無聲,靜的能聽到人們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靜的只有憲兵們急促的腳步聲靜的只剩下吉拉爾丁逼視郭新知的目光。
“你,你,你你怎麼能這樣?”足足過了好半天,郭新知才從嘴裡擠出這麼幾個字。
“當你們試圖挑戰陛下權威的時候,你們應該已經預見到今天的局面,陛下曾經給過你們信任,讓你們管理日本的一切,但你看看你們弄出來了一個什麼玩意兒?國會是要來幹嘛的?國會是要實現陛下意志的!不是要提升日本民主程序的!要你是幹嘛的?要你是維護蘭芳利益的!不是來證明蘭芳和日本是兩個國家的!如果你連這些都做不到,那要你幹什麼?要你們這個國會幹什麼?”吉拉爾丁不客氣,說出來的話字字誅心。
“你,你可真是放肆,這是國會,不是做遊戲!”被痛罵了一頓的郭新知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不過這個應對並不怎麼高明,至少在吉拉爾丁看上去不是。
“沒錯,這不是遊戲,因為遊戲已經結束了!”吉拉爾丁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你,你站住”郭新知這才感覺大事不妙,但說出話來之後,郭新知更有大禍臨頭的感覺,因為面前的揚聲器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所有的話語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