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布洛涅…比揚古不遠,秦致遠一身便裝,親自驅車沒用一個小時就趕到了布洛涅…比揚古。
路過巴黎一家花店的時候,秦致遠看花開的實在是鮮豔,於是又犯了賤,把車停在路邊準備買一把帶上。
花店主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但看到秦致遠後,他示意花店打烊,不再接待客戶。
“為什麼?剛才還有人從這裡出來。”秦致遠有點小鬱悶。
物資緊缺的時候,好不容易看到花店,秦致遠準備買兩束,順便給米夏帶回去一束。
“那是剛才,現在我不賣了。”店主的眼神帶著點斜睨,這讓秦致遠很不舒服。
“聽著,我是軍人,為法國陸軍部服務的軍人,我有事急著去做,沒有時間在你這裡浪費。”秦致遠知道有些法國人不待見華人,他們歧視所有的有色人種,他們甚至在背後稱呼華人為“野蠻人”,但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受到這種歧視。
“是的,我知道你是名軍人,那麼你現在在幹嘛?開著車兜風嗎?你就是這樣為法國政府效忠的?”中年男子不僅沒有退縮,反而質問起了秦致遠。
看著這不僅是位種族主義者,還是一名中二的種族主義者。
“你在質疑我的職業道德是嗎?還有,請你注意,我並沒有為法國效忠,這只是我的工作。”秦致遠拉下臉,他的心情現在糟透了。
“茲……你們這些野蠻人有職業道德嗎?”中年男子很噁心的吸了吸牙縫,面帶不屑。
“你這個混蛋!”對付這樣的人,秦致遠從來不廢話,上去就是一拳,正中中年男面門。
中年男身體嚴重發福,肚子的腰圍和路邊的郵筒差不多,秦致遠這一拳含怒而發,把中年男打得直接摔倒在地,哼唧了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混蛋!”屋內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吼叫聲,緊接著,一名腰圍同樣可以和郵筒媲美的中年婦女拿著一柄雙·筒·獵·槍衝出來。
“別玩這個,會傷到你的。”秦致遠好心好意的勸說。
“去死吧!”
中年婦女面色猙獰,往槍膛裡塞了兩顆子彈,然後就對著秦致遠的方向瞄準。
“不可理喻!”秦致遠暗罵一聲,閃身躲在門旁的牆壁後,順便一腳把想爬起來的中年男又踹了個跟頭。
“婊·子……”中年男慘叫一聲,對著中年婦女大吼:“把槍給我!”
女人很聽話,隨手把槍拋給中年男。
獵槍飛在半空,突然被一隻手牢牢抓住。
秦致遠哭笑不得,智商是硬傷啊。
“我的上帝,你這個笨女人!”中年男氣急敗壞,捶著方磚鋪就的地面破口大罵。
“你現在應該擔心這個。”秦致遠漂亮的耍了個槍花,然後把槍口抵在中年男的頭上。
“不,請別這樣,會走火的。”中年男體如篩糠,難得還能說出話。
“那就怪你倒黴,我已經說過了,別玩這個,會弄傷你的。”秦致遠不打算輕輕放過,雖然不至於要了他的命,懲戒一番還是要的。
“混蛋,放開我丈夫。”中年婦女大吼一聲,如果護雞仔的母雞一樣撲上來。
呯!
秦致遠一腳把女人踹回去,還好收了點力,要不然這一腳能要了女人半條命。
秦致遠沒有不打女人的信條,當情況需要的時候,秦致遠殺起女人來也不會手軟。
“我是警察,放下武器,趴在地上,舉起手來。”秦致遠身後傳來警察的呼喊聲,他們來的倒是挺快。
“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這槍是店主的。”秦致遠口中高聲喊著,然後退下子彈,隨手把子彈遠遠拋掉,倒提著獵槍,緩緩地轉過身去。
這種時候,最怕動作幅度過大,秦致遠自己倒是不緊張,但是他怕警察緊張。如果就這麼被誤殺了,秦致遠真是被冤死的。
在距離秦致遠身後不遠處,兩名警察躲在街角和路邊的大樹後用轉輪手槍指著秦致遠。看到警察手中的轉輪手槍,秦致遠鬆了口氣,被這種小砸炮擊中,一般情況下只要不是要害就死不了。
“在我的上衣口袋裡,有我的證件,我是外籍軍團第一旅少將旅長秦致遠。我沒有惡意,這兩名店主對我有歧視行為,並且涉嫌謀殺現役軍人。我和你們的貝克先生很熟,我要控告他們”秦致遠向兩名警察示意,然後把獵槍遠遠丟開。
扣大帽子這種事,中國人都是很熟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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