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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看見他結婚的訊息才發憤圖強,成為你今日所見的心理醫生。”愛人結婚,新娘不是我。

“你還是處女嗎?”唐君然心裡憤怒,為她的曾深愛過一個男人。

而這男人卻不是他。

“抱歉了,破壞你對處女情結的幻想,女人不一定會牢記第一次性愛的物件。”至少她幾乎快忘記初戀情人的長相。

“你不是處女。”他說得有幾分咬牙切齒,像她背叛了他,紅杏出牆。

事實上,他們是彼此熟悉的陌生人。

“用不著一副我偷人的模樣,我都二十七了,可不是初嘗禁果的十七歲女孩,還要家長管教。”

“你的確該揍。”紅燈車停,唐君然面帶怒潮橫視一臉無所謂的她。

拋著骷髏頭,她淡淡地一笑,“那是我父親的權利,你越區了。”

管區下同,以後他大可去管教他的女兒。

“父不父,子不子。”冷聲的丟出諷刺話,他闖過紅燈。

呼!和死神搶道。“我不趕時間,你不用急著投胎。”

人命可貴。

“快下雨了。”生著悶氣,他無法不在意在他之前已有人佔據過她的身體,還有心。

“君然,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像什麼?”是快下雨了,天都陰沉了一片。

他不回答,準沒好話。

“像個嫉妒的情人,你快愛上我了。”愛上她是必然的事,她早看出兩人之間的吸引力。

但是她憂心的是這份愛是否走得下去,夠不夠重量與一群鬼魂相爭,尤其是死於非命的枉死鬼。

“我愛上你?!”唐君然不可置信的吼聲隨車輪嘎吱聲並起,他踩下煞車怒視她。

“別急著否認,問你的心。”她逼他正視自己的心。

“我的心?”

心在哪裡,他還有心嗎?

多年前那場槍戰已帶走他的靈魂、他的心,他是一具行屍定肉的空殼,只為復仇而活著的人俑,他聽下見自己的心跳聲。

現在,她要他問自己的心,他該告訴她自己是空心的人嗎?

“別裝出空洞的神情,我相信你有心。”她解開安全帶傾身一吻,將自身溫暖傳給他。

心一蕩,他彷彿聽見耳邊傳來怦然而動的聲音,是她的緣故嗎? 他不敢想下去,真的。

因為她是黑新的女兒。

仇人之女。

第四章

“哇!這場雨來得太不夠意思了,怎麼說下就下,枉我平常還有燒香拜佛,三節牲禮不曾免俗地擺上供桌……”

傻話。

唐君然的耳中淨是黑玫兒的嘮叨聲,他將車子開進自宅的中庭,先一步下車他脫下西裝遮住她上方,以免她被雨淋溼了,再將她的行李提出。

兩人快步地跑向前廊先躲雨,找著鑰匙的他將半溼的西裝披在她肩上,多多少少有保暖作用,這場雨實在下得太大了。

一進了屋,他做的第一件事是上樓取出大浴巾丟在她身上,自己一身溼衣倒是不在意,兩手忙碌的擦著她滴水長髮,直想把她扔進烘乾機烘乾。

他沒發覺自己對她的異常關心,輕易地允許她踏入私人空間,自己不先換乾爽的衣服反而擔心她著涼。

“君然,你家沒傭人嗎?”空蕩蕩的一問大屋沒一絲人氣。

“我不喜歡有人在我四周走動,發出吵人的聲音。”靜,方便他思考。

“哇塞,別告訴我這麼大的房子全由你一手整理。”不累死才怪。

錢賺那麼多還捨不得請傭人,真吝嗇。

“有鐘點女傭。”一個人住不容易髒,根本不需請人來製造髒亂。

十二歲那年他遭逢家變,投靠嫁人續絃的姑姑家中,生性陰沉古怪的姑丈對他莫不關心,只在乎前妻所生的一雙兒女。

聽說他前妻死於難產,為了找個不會凌虐前妻子女的女人來照顧孩子,他特地找了個性溫馴的漁村老師為妻,也就是他一直不為丈夫所愛的小姑姑。

所以一個十二歲小男孩的介入使得姑姑更難做人,因此他在滿十八歲不需要監護人的情形下搬出言家,並用父母的身後錢買下一間套房獨居。

那段日子他半工半讀的完成學業,並藉機混進姑丈公司由送貨員做起,私底下他已開始收購其名下股份並部署謀取其企業好壯大自己。

二十五歲那年他漸露鋒芒,並有能力買下這棟豪宅,董事會已密切注意他,準備培植他擔任更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