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復仇而生的男人是下會在乎其他人的死活,因為一無所有的他已沒什麼好失去了。
“你作了一番調查瞭解我,莫非迷戀上我現今的地位?”唐君然用言語嘲諷她愛慕虛榮。
不受他影響的黑玫兒淡笑一視。“請坐,你的高度讓我有威脅感。”
他很高,至少高她一個頭左右,所以她感覺到壓力。
“只有威脅感嗎?”森冷是他散發出來的溫度,不屑米色躺椅而佔據她的座椅反客為主。
“你喜歡掌控一切,病人的舒適一向是我的原則。”她不在意地拉來一張圓腳椅坐在他對面。
“我不是病人,你不好奇我所為何來嗎?”他不高興她的隨性,像是他只是個任性的男人。
“你該曉得我是心理醫生吧!”習慣使然,她抽起筆筒裡的原子筆在空白紙上寫下觀察所得。
“那又如何,我愛來便來,誰攔得住。”她到底在寫什麼? “現在是我的工作時間,你託了人預約掛號並進了我的診療室,便是我的病人,這是無庸置疑的事。”她把他當病人看待。
唐君然深沉的眯起眼。“你一點都不怕我做出不利於你的事,甚至是傷害?”
“你瞧,左邊有一架監視器直通警衛室,右上角是警察局的連線系統,你只要一輕舉妄動,就有免費的牢飯可吃,我是不需要伯你。”
“是嗎?”他冷笑的橫過桌面,修長的指頭在她頸邊逗留。“若我一把扭斷你的頸骨,你想有誰救得了你。”
她不為所動的推開他的手。“若想殺我下需要汙了雙手,買個殺手不就得了。”
不卑不亢,無所畏懼,她以平常的口吻說出兩人心裡有數的事實,父親的遇刺便是拜他所賜,左肩的刀傷至今未愈。
若非他們是理虧的一方,以他卑鄙的行徑早受了制裁,白龍幫的勢力會叫他悔不當初。
“有沒有人告訴你聦明的女人惹人厭惡?”對著她的臉呼氣,唐君然的表情是一片冷厲。
“正在嘗試中,到目前為止你是第一人。”嘗試令人厭惡。
聰明的女人的確讓男人的自尊心受到莫大的威脅,但是加上美貌便是另一種看法,沒人會對聰明與美麗的女人產生惡意。
當然也有例外,他不就打破這層迷思。
她太冷靜了,不是好現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