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應該好應付吧!一副怯生生,我見猶憐的模樣,誰知她說熊比他可怕,她不能離開公司會被熊追殺。
後來才知她口中的熊是指老闆黑新,而他也差點被某個佔有慾超強的男人揍到俊帥的鼻樑,只因他低頭幫楚楚可憐的小美女拾一包面紙。
最後那個是法律系學生,基於前面兩位的鍛羽而歸,這回他改用學長學妹的溫情攻勢,懇請她務必要幫忙,人下親學校親嘛!
可是正義感十足的她當面罵得他狗血淋頭,一句話也不讓他反駁,說得他慚隗萬分。
“誰曉得他們討債公司幾時冒出個男人,好心地請我喝杯咖啡,結果我瀉了一整天肚子,這張超級俊臉今天還有些蒼白呢!”只差沒虛脫。
真是一堆狠角色呀!看似不起眼卻臥龍藏虎,個個都是討債高手。
反觀他掛名的討債公司根本和人家沒得比,長相兇惡,一身橫肉的魁梧僱員只能口頭上威脅,真要動粗還得先琢磨琢磨是否會惹上官司。
律師嘛!總要想得遠,為自己人辯護是沒錢可拿。
“沒用。”唐君然冷冷的丟下一句。
這很侮辱人哦!“我沒欠你吧?為你跑腿背黑鍋,還得接受你輕視的目光。”
“你可以不必介入,要抽身還來得及。”他總會找到人幹骯髒事。
像白龍幫的死對頭黑龍幫,他就把跟了自己三年的情婦送給了黑龍,枕畔細語的插動不難看出成果,鍾愛豔的手段的確令人讚賞。
利用一個自稱愛他到足以為他而死的女人,他的心裡並無半分感動或愧疚,這是她自願的沒人強迫,他早說過別愛上他,他是無心之人。
但她不放棄的死心塌地,以幫助他完成復仇大計而委身黑幫大哥,這點日後達成目的是會有所補償,不過只侷限於金錢方面。
“沒辦法,誰叫我是你的安全杆,身先士卒。”他是好友僅存的良知。
一頭霧水的言楚楚眼見兩人神情凝重,不甘遭冷落。“你們兩個到底談什麼?幹麼神神秘秘地叫人聽不懂。”
“秘密。”東方拜朝她眨眨眼,食指放在兩唇中央輕輕一點。
“討厭啦!有什麼秘密我不能聽,人家也要知道……”故意勾起人家的好奇心嘛。
“楚楚——”
“君然哥,人家真的不小了,有什麼事我也能替你分憂解勞,你別老當我是小孩子。”她不喜歡被排擠在他的生活之外。
打小她就崇拜他,認為他是無所不能的神,能嫁給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希望,但是不要他的冷漠。
“傻話少說,你還是專心的回英國唸書,大人的事用不著你插手。”她只會使事情變得更復雜。
說到唸書,她臉上閃過下自在。“呃!那個我……休學了。”
“休學?”唐君然像是聽到一則天方夜譚地挑起眉。
“英國的環境不適合我,氣候太過潮溼老是有霧,冬天太冷,夏天太悶,食物不合胃口……”她振振有詞地說了十多個必須休學的理由。
“說正題。”唐君然聲音一冷,嚴厲表情令人不寒而慄。
“我……我想家嘛!”還有想你。她吶吶的道。
“然後呢?”他相信不只於此。
訕訕然的言楚楚面上一陣潮紅。“我……我下小心把修女的衣服剪了兩個心型的洞。”在胸前。
“嗯?”不小心? “接著又不是存心的燒了馬廄。”她真的並非故意,油燈燒到她的手她才吃痛的一甩。
誰知甩上乾草堆,一發不可收拾,她完全嚇傻當場忘了救火,等到她回過神來已燒了大半,她只來得及逃出火場。
“馬廄?”鬼叫一聲的東方拜吹了個響哨。
真是要得。
“東方大哥,你別大驚小怪嘛!要是我說害實驗室發生氣爆……啊!我什麼都沒說,你當沒聽到。”她幹麼漏了口風自爆驚人內幕。
“哈……你是天才呀!連實驗室都能被你破壞,臺灣有你不是很可憐。”天災外加她這個人禍。
“我……”言楚楚難堪地低下頭,不時偷偷地揚起眸光瞄向面無表情的男人。
“言叔知道你休學的事嗎?”以她輝煌的事蹟,學校容得下她才怪。
唐君然不以為然的一瞟,向來他不稱小姑姑的丈夫為姑丈,因為他認為那人配不上他純真的小姑姑,頂多只能算是合法的同居人。
“我還沒告訴他,哥說他會替我轉達。”她把責任推給另一人去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