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幫忙清除,力量薄弱的他無力撥開迷霧走回光明的地表。
他真的需要時間。
“遊戲必須有兩個人才玩得起,三個人又顯得太擠。”她的淚無聲地滴落在地。
“你……哭了。”唐君然吃力地說出這個事實,一顆眼淚一顆心,顆顆割著他的心。
“是呀!想哭就哭,我不會為了誰而壓抑。”淚如血,還君千行。
他心痛難當地抱緊她。“對不起,我傷了你。”
“沒有誰對不起誰,這只是個遊戲而已,成敗自論。”玩著他的手指頭,她又取笑自己的閒情逸致。
不要他的道歉,她已做得太多,該由自己愛起,她不想再累了。
千瘡百孔的心要休息,誰都不能打擾。
“你明知道這並非遊戲,我們都被所謂的遊戲困住了,我控制不住嫉妒的心。”他坦誠自己也是不完美。
“嫉妒?”淡,她的聲音淡得聽不出一絲屬於人的溫度,空洞而縹緲。
“今天下午我看到你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約會,我嫉妒得快發狂。”他像卑微的小男孩懇請原諒。
笑,綻放在她純然的嘴邊。“南傑,你應該不陌生,白龍幫的幫主。”
“你和他手握手……”他語氣微澀,臉埋在她發問輕顫。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想牽的手不是他。”而是她正在撫弄的手。
可是他不屬於她,他的手屬於言楚楚,屬於剛才和他肌膚相親的女人。
他不屬於她。
唐君然沉痛的閉上眼。“你們相愛嗎?”
黑玫兒輕笑。
“我很驚訝你會說出這種話,難道你不知道我愛你?”雲很輕吧!肯定載不動她的憂愁。
“你愛我?”既喜且驚,一道澎湃的暖流衝進他的心窩,佔滿乾枯的湖地。
“愛你才會心痛,愛你才會受傷,愛你才會淚流不止,為什麼你還不知道?”如果能不愛就不會感到痛。
一句句像是控訴,無情地鞭上他心頭,真情毫無隱瞞地寫在眼底,只有目盲的人看不見。
“我……我不是有意傷你。”唐君然輕喟一聲。“我沒有和她做愛。”
“是嗎?”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她決定要愛自己。
“我承認在你進門前有想藉由她忘掉你和南傑在一起的影像,但是你深植在我心裡,讓我無法對她產生慾念。”
真的,在她進門前他已索然無味地打算要小豔離開,但她狂野地不肯放手,擁吻著他的身子淫蕩的勾引他,那是她所看到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