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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更遑論病危?

努爾哈赤行動如風,迅速取了掛在床頭的弓箭,彎弓搭箭,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我心裡冰涼,只覺這一腳踩得實在冤枉,活生生的把自己送進了一個精心設計好的陷阱。

“你是什麼人?居然膽敢冒充孫帶,信不信我一箭射穿你的腦袋!”我與他之間僅隔了一面紗質屏風,艙內逼仄,遠不過兩丈,這點距離實在不夠容我轉身逃離。

相信以努爾哈赤的箭術之精準,我只消有半點異動,便會立即被他箭斃當場。我握緊刀柄,手心滿是黏黏的汗水,全身的肌肉因為繃得太緊而感覺絲絲抽痛。

“貝勒爺……”莫名的,我突然笑了起來,許是已怕到了極至,心裡竟空了,“爺取了江山,可還會記得我這個故人麼?”努爾哈赤擎箭把弓的手微微一顫,箭鏃稍許下垂,我趁這罅隙抬腳用力踢在屏風木架上。

轟然一聲巨響,屏風向努爾哈赤站立的位置猛地砸倒,我乘他跳後閃避之際,推開阿巴亥轉身往艙門口撲去。

“東哥——”一聲沙啞的厲喝猶如雷霆電殛般在我身後炸響,“是你——我知道是你——”我一隻左手才剛觸及艙門,身後破空之聲尖銳的呼嘯追至,“吋”地聲一枝箭羽擦著我的耳廓,釘在了我左手上方一寸處。箭身顫抖不止,嗡嗡的發出震耳聲響。

“東哥——”身後的腳步聲急促而凌亂的踩踏,“不許走!不許走——”只差一步,僅僅只差一步……

眼看門外河水滾滾,船身悠盪,已然離岸駛向江心。我從頭冷到腳,絕望的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