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州,這是走洮江右岸,雖說遠些,但都是大道。千萬別貪圖路上快捷走洮江左岸那條山道。這一路上若是順利,大約一個月左右就能抵達臨安府蒙自縣。”
聽張越這麼說,張倬不禁莞爾:“果然是跟著大軍天天研究這些道路通途的人,竟是和活地圖一般。我知道你必定還有預備,這圖應當是準備好了吧?”
“自然少不得地圖。”
張越拿出剛剛特意去預備好的這條路地圖遞給張倬,又解釋道:“雖說相比之下,畢竟還是海路更便捷,但海路風浪也有顛簸,危險也是不小。黔國公應該率兵到了蒙自縣,之後會派兵往這條路入交策應,您和二伯父大哥就更加安全了。只是等到了臨安府,還請爹給娘儘快送個信他,我臨走之前她便是常常悄悄掉眼淚,如今我又不在,她恐怕就更心焦了。”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也會派人報信回去!倒是你……兒子,給我平平安安回來!”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之後,次日清晨,父子兄弟各自別過,一邊是緣路護送張攸往北入雲南,另一邊則是緊鑼密鼓地安排,十數日後,大軍就得沿交州府一帶往南緩進,先行安定周邊區域。交州府城則是完全交給了之前整編完的新兵。
等真正到了進兵之日,病情稍有緩轉的李慶仍是堅持隨軍,黃福雖也提出跟著,但終究還是讓人勸著坐鎮交州府。和都督方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