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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部分

。臉上露出了一絲常人很難察覺的到的笑容,隨即又低聲補充了一句:“你雖年輕,但誰也不如你真正去過交阯和雲南,所以你但可直言不諱。倘若有建言也只管說出來,這是廷議,而且事關軍略,咱們兵部本就是責無旁貸。”

平日老尚書張本不哼不哈,並不是多言的人,這次卻擺明了態度,竟是不管他怎麼說都會力挺,張越倒是多了幾分詫異。見其他人都是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他沉吟片刻,就直截了當地說:“此前交阯用兵,徵調的主要是廣西和貴州的軍馬,而黔國公領兵駐紮蒙自縣,原本就是為了保糧道以及後路,備不時之需,所以,雲南的兵談不上什麼疲兵。至於黔國公其人,恕我直言,黔國公並不是事事爭先的性子,所以將兵未免進取不足,但他畢竟是國公,貿貿然另派其他勳貴前往,他的面子很可能下不來。而且……”

張越頓了一頓,字斟句酌地說:“在滇人眼中,除了昔日的黔寧王之外,便是如今的黔國公,倘若問他們舊封號西平侯。他們甚至都會茫然不知是誰。只憑黔國公和一個沐字便能震懾了雲南大部,所以,若是增兵滇西南,總得顧忌到這一點。麓川思氏不但野心勃勃,而且內部常常不穩,朝廷扶持了一人,部族中往往會出現反叛勢力,遠遠不如南甸芒市等地安定。所以,要南疆長治久安,拔除這顆釘子是必要的,只是要選對人。”

這是極其公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