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能夠理解。不久以後,你就會發覺,你的這番擔心,純屬多餘。”
兩個人如同在打機鋒,很多人都聽不明白,但是他們都清楚,這兩人怕是槓上了。
陰歌一伸手,手中就多了一柄刀,此刀漆黑如墨,帶著一種森森死氣。
“此刀名為斷魂,頗有妙用,如有得罪之處,那是你咎由自取。”陰歌用手指不停地抹拭刀身,如情人一般地輕柔。
楊燦一眼就能夠看出,刀身上刻著的符文,知道這是一件寶器,威力定然驚人。
“果然是一柄好刀,到破舊器物店,只怕能換幾兩散碎銀子……”楊燦一臉驚詫地說道。
陰歌實在忍受不住了,他驀地大喝一聲,刀光如潑墨一般地灑了出去。
整個場中,到處都是暗黑色的刀光,蘊藏著可怕的能量,伴著刺耳的尖嘯,帶來一陣陣死亡的氣息。
在楊燦的立身處,能量最為密集,如同氾濫的江水,憤怒的波濤,要將藏匿其中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陰歌心中怒火蘊藏已久,如今好不容易散發出來,這一番心中的痛快,可想而知。
唯一令陰歌美中不足的事情,就是沒聽到楊燦的慘叫,那才是他最想要聽到的聲音。
難道楊燦被刀勁劈傷?還是早已嚇得暈倒?
陰歌不能確定,他發起瘋來,連自己都怕,使出來的洶湧澎湃勁力,擋住了他自己的視線。
“唉,我就知道,楊公子根本頂不住,我早就勸他下場來著,可惜他,硬是不聽啊。”
“這一次怕是慘了,慘了,我在臺下,都能夠感覺到,那裡勁力可怕的驚人。”
“除了冷桐和呂築以外,只怕場上的人,沒人會是陰歌的對手,楊燦更是不行。”
“不自量力,難免會遭受苦難,楊燦這一次,說起來純屬自找難看。”
一群人紛紛地搖頭,憑想當然,認為楊燦被淹沒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刀勁浪潮中。
“咦?楊燦呢?”陰歌停住手中狂揮的刀,陡然間發現,前方沒了楊燦的影子。
一想到,這麼長時間的攻擊,都是在做無用功,陰歌就覺得臉上**辣的,這件事情,實在太丟人了。
“大哥,快回頭看,他就在你的身後。”陰家的兩個子弟,驀地在臺下驚叫起來。
臺下的人都呆住了,他們都沒有看清楊燦的身法,為何如此地飄忽不定。
陰歌心中一陣的恐慌,寧肯信其有,驀地揮刀,向他的身後斬了過去。
這一招縮頭看刀,算是陰家的得意本領,陰歌自信,一定能夠劈中楊燦。
誰知轉頭一看,只見長風拂地,日影闌珊,那有楊燦的半點影子。
“大哥,他還在你的身後。”陰家的子弟,不停地叫嚷起來。
陰歌不停地變換身法,可是他快楊燦更快,牢牢地粘在他的身後不放。
“難道真是見鬼了?”
陰歌感覺到一陣冷嗖嗖地涼氣,似乎從他的背後傳來,讓他的心,變得無端地恐慌起來。
這句話幸好沒喊出去,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人笑死,因為從形象來看,他才是最象鬼的。
“楊燦,有膽子的,就出來明刀明槍的對敵,在背後搞陰謀詭計,算什麼本事?”陰歌異常憤怒地喝道。
“好。”楊燦大喝一聲,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就到了陰歌面前,離得很近。
陰歌早有準備,揮起手中斷魂刀,就向著楊燦劈了過去,這一刀威猛力沉,在近距離之內,將一切威風,都發揮到極致。
臺下所有的人都駭然變色,只怕楊燦實力稍有不濟,就將處於異常危險的境地,陰歌這是惱羞成怒,下殺手了。
楊燦腳下太極步一趟,就繞過陰歌攻擊,用手輕輕地在陰歌腕上一敲,施展擒拿手法,很輕易地就將斷魂刀奪了過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間,還沒等到眾人看清楚,形勢就已完全逆轉。
啪!
楊燦一刀飛出,陰歌就輕飄飄地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如果楊燦真的用刀,只怕十個陰歌,都一起斬了,他這一擊,全是用的刀身力量。
縱然如此,那一道大響,卻也令人心悸,可見其中蘊藏的力量,是何等的驚人。
陰歌的骨頭,都如被這一刀拍散了,他所有的勁力,竟然凝聚不出來。
一霎那間,陰歌只覺全身各處,無有一處不疼痛,這來自刀身處的痛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