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的戰鬥,一身黑色長袍分外惹眼,他所在的比試臺一片狼藉,地面多了不少被雷電砸出的深坑,還有星星火苗閃現其中。
心中好笑,大哥,用不用這麼賣力啊!以你的實力,不用這麼火爆也一樣能取得勝利吧。
呃,不過不得不承認,這樣有壓制式的勝利,很吸引人的眼球,也很出風頭。
莫顏微微眯了眼睛,探究的看著下面傲然站立的方亦儒,雷靈根的你,已經很受人矚目了,還這樣招搖,到底想幹什麼呢?
“走吧。”莫顏收斂了目光,淡淡的說道。
洞府外的海灘上,一男一女,佇立在沙灘上,遠眺前方。
“司師弟,你說我師傅去了容城?”莫顏問道。
“陸師叔確實是透過傳送陣去了容城,是負責傳送陣的天元門弟子說的,不會有錯。”司守面沉如水。
在水藍大陸上,行事不能像在地球上那般,沒有顧忌,在這裡,他的修為實在不足一哂。若不是憂慮莫顏的安慰,他早就去閉關苦修了。
“容城啊……”莫顏喃喃自語,想到了什麼,拿出了立體地圖,指點著代表容城的符號。“那裡是妙心宗的駐地所在啊!”
“陸師叔應該不是隨便走走,而是有目的的去那裡。”司守看了一眼莫顏,見她沒什麼反應,繼續說道:“你有沒有發現,從你的兩位師姐,到後面在海外坊市中遇害的那些女修,都有個共同點。”
莫顏轉過頭正視他,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她們都是……”司守一張俊臉漲得通紅,“都是……處子。”他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在嗡嗡。
若不是莫顏聚精會神,還真聽不到他講了什麼。
莫顏呆了一下,臉刷的紅了,不自在的扭身假裝看海。
這件事她卻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師傅早就告誡過她,據說還去和付師伯討論了一番,當時是打著她沒有築基的幌子。雖然司守一直知道陸明遠對她這個弟子心懷不軌的事,可這個細節,她有意無意的掠過沒提。
這種事,怎麼好與司守當面討論,沒想到司師弟心思這樣細膩,竟然自己猜到了。
司守只能看到莫顏微微低著的側臉,臉上的表情雖然看不真切,但那紅色一直染到耳朵,卻被他瞧個清清楚楚。
他咬一咬牙,“陸師叔奪取女子的修為,必是……必是要,那個的。所以,你只要不再是……處……子,應該就會平安無事。”
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卻像費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好像被人一把抓在胸口,透不過氣來。
他明知自己沒什麼希望,但總是放不下,一直放不下。
這件事,他早就發現了,這些話, 他也早就想說給她聽。卻因為自己的私心,遲遲沒有講出來。
這是將他心裡愛了多年的女人,往別人的懷裡推啊!
他又怎麼能無動於衷,一如既往的冷靜。
“司師弟,”莫顏幽幽的開口:“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師傅他,曾經對我,對付師伯都說過同樣的話,讓我保持……說是對修煉有益處。”
司守眼前一亮,“那還等什麼,既然這樣,你就馬上……也不用再提心吊膽,恐怕陸師傅什麼時候對你下毒手,惶惶不可終日。”
莫顏臉上說不出的落寞,“師傅的情況,你我二人都清楚,靠著奪取女修的真元增進修為,心境與修為相差甚遠。這樣的他,想憑藉自己的修煉再進一層,很難很難。”
“從一開始他就在打我主意,甚至收我為徒,也是因為這不可告人的秘密,若你是他,會這樣輕易的放過我嗎?快二十年了,他還有幾個二十年可等?結丹期的修士壽元雖然很長,但對修真者來說,不過彈指一揮間。”
“有人說,只有元嬰以後,才能得窺大道的一角,師傅想必也是存此念頭。”
“對於師傅靠這種邪法增進修為的事,我想了很久,很多。”
“他是水木雙靈根,放在水藍大陸,若無意外,凝結元嬰,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可惜生在地球,阻礙重重。知道了元嬰期以後能透過傳送陣離開地球,來水藍大陸,自是不管不顧用盡手段提升自己的修為。”
“或許以前,他只是想來水藍大陸,可就像吸毒的人一樣,總是越來越上癮,越陷越深的。一個人習慣了這樣不費力的奪取他人的修為,又怎麼能耐得住長年累月苦修的寂寞。”
“他此去容城,已經說明了一切。那裡是妙心宗的駐地所在,而妙心宗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