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生女丘馨蘭很是在意,不知是否這樣?」
皇甫桀似起了點提防,打量了二皇子兩眼,才慢慢道:「也談不上在意,就是上次御花園中看了她一眼,覺得還不錯。」
「如果四弟有意,為兄倒是可以幫你牽牽紅線。」
「哦?」皇甫桀來了興趣,「二哥你不誆我?」
「為兄怎會誆你。如果你不信,狩獵之後等為兄好訊息。」頓了頓,遠處傳來鳥鳴,「好像有人來了,為兄就不跟你多談,你……去樂你的吧。」說完,這位風流惠王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一邊已經穿好衣褲正跪坐地上發呆的侍奴。
「二皇兄。」皇甫桀叫。
皇甫瑾回頭。
只見這位臉戴面具的四皇子認真地說道:「如果二哥真能幫弟弟這個忙,弟弟一定把此恩銘記在心。一切就有勞二哥了。」
皇甫瑾心中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醜皇子倒真的對那朵有名的京城之花起了不一樣的心思。隨即又在心中冷笑,就憑你那個醜樣子還想娶得美人,哼!你也就跟太監廝混的分,還是個被打寒了膽子的。
微微一點頭,皇甫瑾立刻走入林中。
皇甫桀走到張平身邊,一腳踏住他,低頭道:「你猜還有誰跟來了?」
張平心中怒火升騰,低著頭不肯看他。
「你生氣了?」
張平不想理他。
「不管來人是誰,他一定會碰到那位惠王,而且惠王也一定會告訴對方我正在狎玩侍奴。張平,不管你現在有多氣,我們必須把這場戲演下去。」
張平無法分辨皇甫桀這話裡是否含了什麼私心,他總覺得他似乎上了一個天大的當。
「張平,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皇甫桀聲音說得很低,慢慢的,他再次推倒這個失去了男人象徵的男人。
剛才他再一次摸到了,那種感覺很奇妙。張平的反應也非同尋常的大。
「你別怕,你不也摸過我嗎?差不多就那樣,只是這次我可能會粗暴一點,而且不是你摸我,改成我摸你。一會兒就好了,只要他們驗證了我今天失常的原因,一切就結束了。」
真的嗎?隱隱約約,張平覺得事情並不像他家王爺說的這樣。
無論是他的動作、還是表情,沒有一樣看起來像是在演戲,反而……他能感覺出來,在他把他壓到身下的時候,他那裡就已經勃起。
「你要實在不願意,我把你綁起來好不好?」
「不好!」張平脫口而出。
「那就這樣吧。也免得你為難。」皇甫桀像是在面具後面微笑。
張平也不知怎麼的,就覺得他透過面具看他的眼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