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對妳確實又羨又妒,羨妳有個乖巧伶俐長相俊美的兒子,妒妳母子皆得聖寵。妳也知道我那個兒子……」賢妃苦笑。
「不過我卻寧願你的兒子將來入主東宮,也不願讓那女人的兒子……哼!可惜。妹妹,姐姐也不怕妳去告狀,今天如果是我的兒子得到聖寵、阻了那女人兒子的路,恐怕淹死在荷花池的人就輪到我兒子了。那女人心太狠,我一直懷疑當初給我下咒的就是她,卻苦無證據。妹妹,妳想給妳兒子報仇,難哪!」
賢妃似乎由此聯想到她生下醜子的委屈,哭得比喪子的德妃還要哀慼。
德妃緊緊捏著絹帕,雙眼通紅。
四皇子的小院中。
「你膽子還真不小。」楊嬤嬤搖頭嘆息。
皇甫桀輕笑,「嬤嬤,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六皇子之死可跟我沒有關係,誰叫他獨得聖寵,而父皇又遲遲不肯立大皇兄為太子呢。」
「老身不信大皇子一派會那麼蠢,至少那韋問心就不像這種蠢人。」楊嬤嬤嗤笑。
「呵呵,嬤嬤說得不錯。不過大皇兄的母親呢?您知道作為母親總是要為兒子著想的,也許她只是發現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忍不住就出手了呢。」
「這倒有可能。不過……老身不信你在這事裡沒摻合。」
「嬤嬤不信也就算了。對了,嬤嬤,聽您上次跟張平炫耀說您還有幾位徒兒,說他們怎麼怎麼了不起,在江湖上混出了怎樣怎樣的名聲。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與這幾位師兄見見面?」
皇甫桀盤坐在刀尖上微笑,楊嬤嬤想把張平收作弟子的心思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可惜張平對偷師很感興趣、對拜師卻冷淡得很。
「呵呵,小子,別貪心太多。你雖聰明,可心性不正,非良善之輩。老身現在只看到你作為一個皇子還算努力,但作為皇帝,還差得遠。」楊嬤嬤隨手拿了一口鋼劍擱在皇甫桀肩上,一點點施力,卻依舊笑得很慈祥。
皇甫桀額頭上冒出汗珠,但因他戴了面具,並無人看到。他現在已經說不出話,只能運起全身功力抵抗楊嬤嬤的內力。
楊嬤嬤微笑,「老身當年看到你在讀那本書時,就知道老身師門絕學一定不會失傳。這也是天註定吧,老身師門找這本書找了將近一甲子,沒想到竟在皇宮中。你當初會把這本書帶出藏書樓是不是因為它的封面?」
皇甫桀勉強點了點頭。他記得很清楚,那本書上畫了一個形似鬼怪的男人。他先以為是本關於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