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阿芳的床上功夫不錯,總讓他有種第二春的感覺。
阿芳的慾望很強,他很難滿足她。不過,阿芳很聰明,她很少在他面前表露出來這點。
對於阿芳做的這一點,他心中很感激——這對於一個四十多歲的更年期的男人來說,是給的最大的面子了。
張華來到客廳中,聽到臥室中的阿芳的平穩的鼾聲,不由想到妻子火熱性感的胴體,身子起了一種本能的反應。
這幾天忙的暈頭轉向,也沒有時間和妻子親熱了。
他三步兩腳的走近臥室的門,輕輕開啟門,走了進去。
阿芳的秀髮有點凌亂,輕柔的撒在枕頭上,她的眼睫毛很長,像個洋娃娃,嘴唇微微撅起,紅豔的像開放的鮮花。
張華悄悄的走到床前,慢慢的把手從床單下伸了過去。
阿芳沒有穿內衣,什麼都沒穿。
張華的手動了,溫柔而帶點粗暴。
阿芳醒了過來。她知道是誰回來了。
她沒有睜開眼睛,把手悄悄的從床單下伸了出來,伸向張華的褲子,輕快的拉開拉鍊,把手伸了進去。
在深圳做“小姐”的,有很多種。
有的小姐是憑女性最原始的本錢,有的小姐只用嘴巴服務客人,還有的小姐為客人提供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服務——只要客人付錢。
她們能提供的服務,包括你想的到的,還有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
也有一種小姐,只用雙手來為你服務。
這算是最乾淨的小姐了。
靠一雙勤勞的雙手,為客人服務,讓客人用最少的錢,得到最大的滿足。
這需用一種技巧。
阿芳原來就是這樣的小姐。所以,她手上的技巧,絕對可以讓男人飄飄欲仙,欲仙欲死。——張華現在就飄飄欲仙了。
海俠嘆了口氣,說道:“兩位美女,你們還要看下去麼?”
他面前的電腦上的畫面,此時正在直播張華的臥室中的情形。
楊瓊的臉頰早紅了。
白種女人的臉紅時,那種紅暈,能讓男人升起犯罪的想法。
何況,楊瓊不臉紅時,也是可以讓男人犯罪的漂亮女人。
她紅著臉,哼了一聲,推桌而起,走了出去。
凌子笑嘻嘻的說:“我什麼黃片都看到過,就是沒有看到過實況轉播的Xing愛大戰。”
海俠說:“你的臉皮厚,我可沒你的厚,如果你在這兒看,我只好走開了。一男一女,同看黃|色錄影,成什麼體統。”
凌子笑道:“知道你想讓我走開。好吧,不打擾你工作了。好好看吧,看你的情人和她老公Zuo愛,心裡一定不會好受的,嘻嘻!”
凌子一笑走了。
房間中,只剩下海俠一個人了。
他苦笑了。
真的,看到剛剛和自己翻雲覆雨的女人,和別的男人Zuo愛,必經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就算這個男人是合法的丈夫。
幸好,這不好受的事情,並沒有持續的時間太長。——不過十分鐘,張華就“成仙”了。
張華輕飄飄的在雲中飄了很久,才回落到地面上。
他轉過頭來,看到阿芳的臉頰上,還有潮紅,只不過是眉宇間,有一種輕微的幽怨之色。
張華的心中有一絲愧疚。
等到張華轉過臉來時,阿芳的幽怨之色,也就不見了。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男人最要的是面子,最怕的是不能滿足女人。
她不會讓張華難堪的。
她雖然說不上愛這個男人,但至少不討厭他,甚至在兩年的夫妻生活中,還產生出了一種親情的感情。
張華雖然不能滿足她,她會自己找到滿足她的對像。——她有滿足她的男人。
張華轉個身,摟住阿芳,親吻了她一下,說:“芳,跟著我這兩年,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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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回了張華一個吻,說:“不要這麼說,我受什麼苦了。來到你家,我吃的好,穿的好,你對我更好,比起我在江西老家,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很知足了。”
張華嘆了口氣,說:“我指的不是物質方面的,我是指這方面……”
阿芳在張華的耳邊,輕輕呢喃:“不要想太多了,這樣很好了,比起以前來,你現在厲害了很多。我知道你的工作上的壓力大。”
她說的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