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身就向門外飄去。
然而就在這一轉身的時候,卻見他身後的牆壁之中竟然也驀地飛出兩道銀光,與先前那兩道從周子威身體上飛出來的銀光合成了前後夾擊之勢。
血色人駭然驚呼了一聲,再次以一種極為詭異的身法扭動了一下,轉而向著地板之上撲了下去。然後就在這時候,又是幾道破風之聲驟然響起,地板之下、屋頂之上竟然也各自有著兩道銀光突兀的出現,從合圍之勢齊齊的向著那血色人影刺了過去。
“八嘎——”那血色人影之中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隨後就見一片寒芒閃過,兩把詭異的彎刀就好象變魔術似的,突然就從那一片血色人影之中浮現了出來,隨即化作了兩道如同旋風般的光影護住了整個身體,與那些暴射過來的銀光發出一陣金鐵交鳴的聲響。
“叭叭……”數聲響起,一連八道銀光盡皆在那如同風輪般的嚴密防守之下被斬落於塵埃,紛紛的掉落在地面之上,化作了一支支殘破不堪的新式十字鏢,幾乎每一支鏢身之上都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缺口、劃痕,由此可見剛剛血色人影的那兩把彎刀是何等的鋒利。
在這一次的突襲之中保下了命來,但是那血色彩人影卻似不敢有絲毫自得,一旦逃脫了八道銀光的追襲,卻沒有一點兒要回身返撲的意思,仍然身形急墜,兩隻血色的手掌如同野獸的利爪一般直接的***到堅硬的地板之中,就頓時將地面撕開一個圓形的口子來。
眼見著那一道血色人影就要隨著那一雙利爪沉入到地面之中時,突然之間,那落在地面之上的八支殘破的新式十字鏢卻在這一時刻齊齊的宛若擁有了生命一般的跳躍起來,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架勢猛然再次向那血色人影暴刺了過去。
“啊——”一聲悽慘之極的叫聲驀然間迴盪在這窄小的空間之中,那血色人影突的一頓,飄渺的色影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隨後化作一個身穿著一身紅色袍服的、面色慘白的年輕人的身影。
年輕人雙手深深的***到地板之中,但是兩條手臂卻已經被突兀閃現的新式十字鏢給分別在肘間齊齊的斬斷,兩條大腿被從左右射來的兩魂新式十字鏢給硬生生的穿在了一起。
胸腹要害之處,四把新式十字鏢緊緊的插在四處要害之上,淋漓的鮮血正順著新式十字鏢上面特製的血槽飛快的流逝著。
撲通一聲,沒有了雙臂的支撐,那鮮血淋漓的身影頓時從半空跌落下來,紅色的血液一下子就將地板染得一片觸目驚心。
那張慘白的面孔用一種無法置信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仍然還被十幾個手銬緊緊的鎖在角落的水管上的身影,面上露出一絲沉痛的悔意和難言的不甘。
他已經很小心了,可是卻還是在不知不覺間就著了對方的道。雖然也早就想到以周子威的能力應該沒那麼容易的會被朱先生的催眠術給制住的,可是剛剛用他的血霧之法進行了探測,卻分明感覺到周子威的神智內斂,是一種陷入到深度昏迷的樣子沒錯。可是又哪裡知道,這小小的一間屋子裡卻早就已經被周子威在暗中布成了一片天羅地網,此時就等著他這隻傻鳥自己的投入羅網之中呢!
伊藤浩二心中很不甘,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因為輕信了人言的關係,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如此周密的佈置,一定不會是周子威一個人可以做到的,那朱先生恐怕根本就是和周子威是一夥的,甚至於連喬木林那個白痴也根本就是在和周子威一起唱苦肉計的棋子。
要不然的話……那周子威分明全身上下都被手銬鎖得嚴嚴實實的,又哪裡可以在無聲無息之下,在這屋子裡四處的佈下凜厲的暗器?
不過這些似乎都不是關鍵,最讓伊藤浩二無法想象的,還是那八支從四面射出來的飛鏢明明都已經被他的風輪彎刀給擊殘、擊落了,可是就在他即將要鑽入到地下的時候,那些明明已經寂然不動了許久的殘破飛鏢,卻又為何會突然活了起來,自行對他進行著如此詭異的攻擊呢?
伊藤浩二張了張嘴巴,似乎是想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出來,然而嘴巴剛剛一張開,一口口濃濃的鮮血就從中飛快的噴湧了出來。
全身的力量也都隨著這些快速流逝著的鮮血一點不剩的從他那年輕的身體之中洩露了出去,最終他的嘴巴只是微微張合了一下,隨即就腦袋一歪,一位世代傳承了不知多少年的忍者血影,終於在這一刻完全的脫離了肉*體,化作了一個純粹的靈魂之體飄浮到了空中。
那若隱若現的靈魂體大概是因為那種詭異的靈魂傳承的方法,其凝實和強大程度遠非普通人可以比擬,這時候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