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會自己出來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冷潺突的也笑了,眼中明亮的眸光溫柔的灑在舒文軒的臉上。這男人,真是一點能省力的機會都不放過。好像,2、3月的時候,在都江就有一場國際性的書畫大展。那麼,那個男人……
舒文軒見冷潺已經想到,微笑著端著托盤,收拾好幾人的茶盞,轉身進了廚房,冷潺也笑呵呵的跟著進去了。
夜色降臨的很快,當幾人用完晚餐時,已經月上柳梢頭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坐在沙發上,手裡正卷著本書在看的冷潺,起身開門。卻見藍若坐在輪椅上,一本正經的望著自己。冷潺微微有些詫異,這傢伙,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怎麼跑來我的房間來了?
藍若也不管冷潺,徑直進來。看著沙發前面的水晶茶几上,一壺茶、一本書,不自覺的有些氣悶,就連平靜的臉也有些緊繃著了。冷潺這剛剛坐定,藍若就冷冷的開口了。
“怎麼?看到別的女人來搶自己的心上人,你還能看得下去書?”
冷潺正在倒茶,聽藍若這不善的口氣,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藍若本來還不算多麼有火氣,這一看冷潺還能笑得出來,當即火了,一把奪過冷潺的茶壺,重重放到茶几上,定定的看著她,一臉怒火。
“心上人都要被人給搶走了,你還有興趣看書、喝茶?!別到時候跑到我跟前哭!”
冷潺見藍若終於生氣了,趕緊一把將藍若給摟到懷裡,笑著說。
“這不是還有你這個閨蜜,給我看著麼?怕什麼?”
藍若一聽這話,輕輕“哼”了一聲,推了推冷潺,沒好氣的道。
“那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吧?我看軒軒對那個女人很有好感,你確定他不會?”
冷潺微笑著搖了搖頭,說出的話,卻是讓藍若想要抬手劈了她。
“我不確定。”
藍若才定下來的心,瞬間又被提了起來,要不是自己的腿還不能動,幾乎能跳起來。
“那你裝什麼瀟灑?!”
冷潺看著藍若幾乎要指著自己鼻子罵,卻開心的展顏一笑,語氣輕柔卻又帶著幾分無奈道。
“若若,你知道的。他們曾經那麼的……好。”
冷潺一說到這裡,藍若滿身的怒火瞬間熄滅,有些蔫蔫的將兩手握在一起,兩眼直直的盯著冷潺,半晌,才有些緊張的低聲問。
“那麼,現在,軒軒是否還如從前?”
冷潺微微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嘲的輕笑了聲卻並沒有在說話。藍若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一會兒以後,才大聲的衝著冷潺鼓勵道。
“那明天,絕對不能讓她獨享軒軒的目光。”
冷潺喝茶的動作頓了頓,抬起了眸子,衝著藍若微微一笑,道。
“當然。不過,目前,那個女人還不能左右軒軒的感情和判斷。我們不要著急。若若不要太擔心了。”
藍若見冷潺似乎挺有自信的樣子,輕輕吐了口氣,喝完茶,話也不說的就轉著輪椅回去了。冷潺對著藍若的背影道了聲“晚安”便關上門,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裡面。
藍若卻在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回過頭,低低呢喃了一句“冷潺,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大膽的表白?!不要再錯過了。”
翌日一早,幾人圍在桌子上,安靜的吃著早餐,只有小白偶爾滿足的發出些聲音。舒文軒有些奇怪的看了藍若一眼,這丫頭今天早上也**靜了點,卻沒想到藍若扔給他一個衛生球,繼續跟灌湯包奮鬥去了。舒文軒有點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笑著搖了搖頭。心裡卻暗暗嘆了一聲:不知道是怎麼惹到這位姑奶了。
令狐神哪能不知道前因後果,卻相當好心情的給藍若夾了一個蟹黃灌湯包,微微笑著也不出聲。只有冷潺,一臉淡定的看著他們,繼續優雅的吃著早餐。
一頓飯,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舒文軒還遭了藍若一個白眼,任他怎麼想就是沒想想明白究竟是哪裡惹到她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溜走,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晚上6、7點鐘了。舒文軒一身淺灰色的休閒西裝,一頭齊腰的銀色長髮,用一根絲帶綁住,懶懶散散的搭在左肩,氣質卓然,郎如白玉。
藍若被令狐神抱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雖然幾乎亮瞎了藍若的眼,但是一想到為了赴那個女人的宴就穿得這成這個樣子,不禁又重重的“哼”了一聲。令狐神倒是笑了,舒文軒卻仍舊一臉茫然。這丫頭今天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