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以後葉會秋就開著一輛桑塔納回來,手裡面還提著一大包的東西。開啟包,裡面是一些啤酒飲料以及燒雞各種乾糧。
“你幹嘛有弄回來一輛車呀,不會是去偷的吧?”長舌手裡拿著一手雞腿一手啤酒的問道。
“偷毛線呀,這是我租的,天南牌照的車。我們的車是益州牌照的,跟久了爬暴露了。明天我們就一人開一輛輪流跟,這樣安全一點。”葉會秋說道。
兩個人就握在屋子裡面吃飯,完事以後開始輪流的監視著對面的那輛車,一晚上兩個人都沒有睡好。長舌守著實在是無聊,就開始罵人,把這個畢問剛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逐一的問候了一番。基本上每一代的人罵的字眼都是不重複的。
第二天八點多的時候,長舌就看到畢問剛從賓館裡面走了出來,然後發動了車子。
長舌跳了起來,趕緊搖醒了另一張床上的葉會秋,兩個人就趕緊衝下樓,然後一人開著一輛車就跟了上去。
運貨車徑直開進了一家捲菸廠的一個大倉庫裡面。葉會秋的車距停在了門口,透過大門看進去,那輛車就停在貨場上面,十幾個搬運工正把一件件的香菸搬到車上去。葉會秋就看了一下這個倉庫,門口掛著一個全國都聞名的捲菸廠的牌子,這裡應該是一個正規的倉庫,他們要找的東西肯定不在這裡。
裝貨的時間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那個畢問剛這才又重新爬上了貨車,開著車就離開了。畢問剛的車徑直就朝著北面的高速公路開去。
“媽的,看來這一次是白跑了。”長舌透過電話對著葉會秋說道。
葉會秋也是一陣的鬱悶。這個畢問剛要是真的就此上了高速然後回到益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