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從這場南北大戰開始之後,柳家上下,就沒有放鬆過一點的警惕,因為,比起其它勢力而言,柳家是沒有任何後路可退的,血門若勝,那麼柳家的勢力就會水漲船高,血門若敗,其後果必定會影響到柳家的發展。
但最終的結果,卻仍是以血門的慘敗而告終,不過,柳家的勢力卻也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歸其原因,怕是隻有一個,那就是華南軍已經被眼前的大勝所蒙弊了,並沒有藉此機會,趁機入主南方,所以才會另那些庇護於血門之下的南方各勢力鬆了口氣,當然,並非是華南軍真的不想把向雨峰連根拔除,只是血門新敗,主席令又剛剛頒發下來,在這個時候,華南軍顧及的東西太多了,他自然不可能舉兵南犯,而在華南軍認為,慘敗而歸的血門和失蹤的向雨峰,根本不再值得他一提,擺在他眼前的最重要的兩件事情,只有兩年,一個,就是鞏固加深與魔門的關係,第二就是前去北山家族,迎娶北山靈兒。至於其它的事情,皆落被他放到了腦後,在華南軍以為只要挑動那些並沒有徹底地被向雨峰征服的南方各省黑道與血門之戰的戰爭的話,那麼他大可坐收漁翁之勢,坐山觀虎。
華南軍打得是一手好算盤,可惜,有些事情,卻註定不會朝著他想要看到的那個方向發展。
北庭,楊成,趙鋒南已經帶著近大部分的從北方撤回來的血門子弟,去了西北,那個地方較真上海,更適合練兵,東伯和南手只帶著親信百餘十人,回到了上海,除了坐震上海血總之外,也有著威懾上海的某些小股黑色勢力的抬頭。
上海不能亂,他們絕對不能在向雨峰迴來之後,把一個不安定的上海交到他的手裡,血門已經慘敗於北方,若是連上海,這個向雨峰一手建立的核心地所在也亂了套,那不管是東伯,還是南手,恐怕,都只能以死謝罪了。
當東伯和南手帶著那一群渾身是傷,滿臉疲倦的百十餘名血門子弟回到上海的時候,張帥立,任豪傑,候白衣,還有阮天經都沒有想到這一次的血門會敗得如此之慘,儘管他們早前已經收到了訊息,可是聽到的,和看到的所帶來的觀感程度是絕對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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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東伯和南手無法面對的,還不是那些留守在上海總堂的血門弟子們的眼睛,而是許念雲,陳瑩瑩,周尋雲,梅以寒,梅以珊,這些女人的問話,她們一直在問,向雨峰去哪了,她們的男人為什麼沒有回來?
面對著這群女人,面對著那一雙雙滿帶著淚水的眼睛,面對著那聲聲不斷地詢問聲,儘管這些女人並不是在責問他們,也並不是在責怪他們,可是東伯和南手卻始終無法在她們的面前抬起頭。
而柳宛兒自然也是這些女人中的其中之一,只不過,她現在已經是柳氏企業的副總了,肩膀上扛著的東西,比以前也重了許多,有的時候,她甚至幾天都不能去學校,在北方不斷地傳來血門與北方勢力交戰的訊息時,柳宛兒也和許念雲那些女人一樣,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裡呢,雖然她們明明知道,她們的男人就在那裡,可依舊無法幫上任何的忙,除了擔心,就是擔心。
至於向雨峰失蹤的事情,在這些女人看來,那只是向雨峰的一種手段,她們瞭解自己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麼的強大,可是當事情漸漸地變得不再如同她們所想像的那般的時候,擔心變成了害怕,害怕變成了恐懼,她們的男人真的失蹤了?
就像所傳言的那樣,是真的失蹤了,而並非如她們一廂情願所想像有那樣,只是為了贏得最後的勝利,而用的手段。
但血門的人一天不回來,她們就一定也無法得到最確切的訊息,遙言已經開始滿天飛,她們也已經不知道再該相信誰,唯一能夠等待地就是南手,東伯,這些人的迴歸,她們要從他們的嘴裡,得到關於她們男人最真實的訊息。
可是當東伯和南手帶著一群傷兵回來之後,在面對她們的詢問之後,東伯和南手的回答,只有沉默。
這兩天,柳宛兒的心情很不好,應該說,是包括柳宛兒在內的,向雨峰的所有的女人,心情都非常的沉重。
柳宛兒這些天幾呼是天天呆在柳氏,每天都在用大量的工作,來麻木自己,儘管地讓自己不要去想那個男人,柳宛兒不敢讓自己閒下來,她害怕一旦閒了下來,她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拼命地去想那個男人。
如果實在是太累了的話,柳宛兒就會獨自一人,來到學校的小林道,這裡曾經留下了她和向雨峰之間,許多許多的回憶,比如,第一次,向雨峰在失去控制的卡車之下,把她救了下來,為此向雨峰還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