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美女喲。”信少南不知為何時站在門外,聽著信少南那語氣之中不無得意的模樣,向雨峰抓起一旁的小木瓢就朝門砸了過去,“狗日的信少南,老子跟你沒玩。”
“哈哈,能不能跟我玩不要緊,要緊的是,你下面的那兄弟,以後還能和你玩嗎?哈哈。”信少南說完,便哈哈大笑地得意地離去。
“信少南!“向雨峰咬著牙,切著齒,把信少南全家祖宗十八代上上下下都給問候了一遍。“這王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奶奶滴。”
東弄弄,西瞅瞅,等向雨峰收拾好,天色已經有些微沉。
好在,霍秋兒那丫頭,惡作劇總是有個度,再加上向雨峰那一身的皮老早便練得猶如鋼筋,並沒有造成什麼大的終身遺憾,不過,不管男人把全身練得再怎麼樣,有一處地方,卻總是最軟弱的,向雨峰自然也不例外。
推開門,向雨峰叉著兩條微微分開的腿,一步,一步地走了出來。
早就等在門口的信少南,瞧著向雨峰那模樣,別提心裡多美了,不過,這貨也不是一個好東西,心裡很美,臉上卻是一份人畜無愛的模樣:“看看,看看,都快八點了,就等你了。”
“狗日的。”向雨峰恨不得,直接撲到信少南的身上,咬上兩口。
“你看你這人,張嘴就噴糞,我得罪你了是咋滴?”信少南道,“素質,要注意素質,在我的面前,你噴點糞沒關係,可是一會在幾位美女的面前,你可得悠著點。”說著,信少南還不忘瞄了一眼向雨峰鳥兒的地方,“本來,我還打算,給你安排一場紐約之夜,找幾個美女陪你HAPPY一下,現在看來,嘖嘖,夠嗆,所以,向大兄弟,不是哥們不仗義,而是你有心無力,只能看著哥們我和美女打炮鑿洞了。”
“你大爺!”向雨峰丟給了信少南一個衛生眼,老實不客氣地坐進了停在門口的那輛賓士,“走吧,還等上菜呢,麻弊的。”
“你怎麼罵人?得了,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走嘍。”
不得不說,不管信少南在言語上怎麼埋汰向雨峰,他對向雨峰的重視程度,都無法被掩蓋,信少南把向雨峰的接風宴擺在了紐約的帝國大廈,由此便可見,信少南對向雨峰的重視程度,不過,向雨峰並未因此而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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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子可是在帝國大廈請的你,給個笑臉成不?”信少南坐在車裡,當他把此次宴請的地點告訴向雨峰時,向雨峰卻只是哼了一聲,一個屁也沒有放。
信少南當然不會想當然地就以為,一個帝國大廈能怎麼樣,在座的兩個人,不管是他還是向雨峰,都不缺帝國大慧的那頓飯,信少南只是喜歡和向雨峰鬥嘴的那種感覺,要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和血門最高統治者坐在一起,聊天打屁,互相地可以人身攻擊的。
“笑什麼臉,老子不抽你,就算好的了,你還想要什麼笑臉。”向雨峰用手揉了揉腿間的鳥兒,“狗日的,這事不算完。”
“喂喂,向雨峰你講點道理能行不?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我乾的,你衝我發什麼火。”
“你狗日的,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潔,你敢說,這裡面,沒你什麼事?”向雨峰一身揉著烏兒,一邊瞪著信少南,“你們也捨得下身,多麼粗重的鳥兒呀,你們怎麼就這麼狠心,怎麼就這麼捨得下手的?”
“我日!”信少南開啟窗戶,一陣乾嘔,雖然沒吐出什麼東西來,不過,他也被向雨峰那聲情並茂的表演給弄得,差點把屎都給擠出來了。
到了帝國大廈,信少南熟門熟路地把向雨峰領向了早已預定好的房間,一路上,向雨峰幾呼就是目不斜視,要說對帝國大廈的熟悉程度,他一點也不會輸給信少南,曾幾何時,當他還是一名傭兵的時候,他可是沒少光顧這裡,當然,他來這裡,一不是吃飯,而不是遊覽,而是來殺人的,他所殺的人,不是大富大貴級的,一般,也不可能入得了向雨峰的法眼。
推開門,房間裡面,已經有人在了。
見到信少南與向雨峰兩人出現在門口,屋中的人便都站了起來。
等落了坐後,信少南便開始介紹了起來。
至於信少南身邊的那個女人,他只是稍稍介紹了一下,是哈佛大學的學生,叫周倩,具體什麼情況,向雨峰沒太在意。他很清楚,信少南的身邊,有兩樣東西是不缺的,一是不缺錢,二是不缺美女。只要他的正牌女友李思瑩不在,信少南便會重新恢復大圈幫少太子的模樣,他雖然對李思瑩是真心的,可是到了信少南那個位置,若說是把心思完全放在一個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