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不穿衣服!!!
就那樣大大咧咧地站在岸上,天啦,地啦,她會不會長針眼啦。
鎏鑰的臉更黑了,是誰把水都給冰封了的,他(無)(錯)(小說)m。quLEDU。coM不上岸,難不成留在裡面做冰雕不成。
死女人,敢算計他,活得不耐煩了。
“慕水靈。”鎏鑰語氣如冰,給這滿池冰氣更添了幾分寒氣。
水靈心一跳,糟糕,這段時間她都沒跟鎏鑰起過沖突,她完全把鎏鑰的本性給忘了,忘記了他是多麼危險的一個人物。
果然生於安樂,死於憂患。
太過安逸,她都忘記危險了。
這下死定了,把這尊殺佛給得罪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制於人,凡事都諸多顧慮。
她要不要趁現在鎏鑰傷還沒好,先下手為強,反他給殺了。
話說她現在是青級實力,對上藍光都差不多,不知道對付鎏鑰會有多大勝算。
也不知道他現在還剩多少實力。
如果失敗了,那就是死路一條。如果成功了,還是死路一條。
左南不會放過她的。
唉,她怎麼那麼倒黴,被怒氣衝昏頭腦了。
撲通一聲,鎏鑰已經把冰給化了,再次進入水裡。
水靈深呼吸,大丈夫能屈能伸,她雖然不是大丈夫,也是能屈能早的。
“那個,對不起,我剛剛……”噫,這裡靈氣怎麼那麼濃郁?
水靈的話突然頓住了,因為她嗅到了一股濃郁的靈氣。
水靈向個狗鼻子般,一路嗅著往前走,直接把要給鎏鑰道歉的事給拋到九宵雲外了。
鎏鑰皺著眉看著水靈一臉疑色的向前走去,眉頭微皺,現在可不能讓她亂跑。
五指一抓,岸上的衣服就被吸到了手上。
水靈順著靈氣的方向走,穿戴好的鎏鑰跟了上來。
一眼就看到水靈頂著個狗鼻子四處亂嗅,滿臉疑色。
怎麼沒有了,剛剛明明就有的呀。
“你在做什麼。”鎏鑰沉聲問。
水靈無視他,直接把人推開,“借過,擋道兒了。”
左嗅嗅,右嗅嗅,還是沒有,奇怪了。
“你在聞什麼。”
水靈終於抬頭看向鎏鑰,他那麼厲害,或許能聞到。
“你有沒有發現這裡靈氣很濃郁?”
鎏鑰嗅了嗅,除了青草的香氣就是樹木的清新,什麼也沒有。
“沒有。”
“可是我剛剛明明就聞到了,可是突然間就沒了。”水靈撓著頭四處檢視著。
鎏鑰冷哼一聲,狗屁不通。
“喂,你去哪。”水靈看著鎏鑰的背影大叫。
“回去,你不睡我還要睡。”
遠去的聲音隨風吹來,水靈再次怒,丫的,是誰半夜三更把她給拉出來的,現在說的好像是她把他給拖出來似的。
再說,他要睡的吧,天天閉目調息,睡不到兩個時辰。
行,你行,你比我強,我忍。
水靈糾結了一下剛剛那一幕,她明明就有聞到很濃的靈氣,難道是她太累了,產生幻覺了,看來要補補覺才行。
倒頭就睡,一覺睡到日上三更,耀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刺得水靈眼生疼。
“糟糕。”睡過頭了。
水靈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坐起來後愣神了一會兒,才想起慕渾和莫壘都不在,不用上課,倒回去再睡。
鎏鑰早就起身,看見水靈一副懶樣,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我知道你鄙視我,要鄙視就鄙視個夠吧,反正我又不會少一塊肉。”
水靈懶洋洋的聲音傳出來,反正她已經被鎏鑰鄙視得夠多的了,他就沒有正眼看過她。
而且,要不是他昨晚把她拽出去,她會累得起不了床嗎。
終於,在日照半空的時候,水靈起床了。
“等等。”
正要出門的水靈聽到鎏鑰的叫聲,停下腳步,回頭,眨眼。
怎麼了,難不成他今天要跟她一起出去不成。
別呀,雖然現在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她宿住著一個男人,但是鎏鑰從沒出現過在眾人面前。
如果他公然和她出現,那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的謠言,一定會再捲土重來的。
“把這個吃下去。”鎏鑰遞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