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錯過了拐角處,鎏鑰那恨不得砍了墨棋抱著她的那隻手的目光。
“哼。”重重地冷哼一聲,鎏鑰轉身離去。
跟在他身後的左南撇了眼水靈的方向,搖了搖頭,孽緣啊。
“墨棋哥哥,你怎麼麼可以抱她。”
不知何時,沛兒已經到了水靈身邊,指著水靈控訴般地喊道。
此時水靈才回過神來,忙離開了墨棋的懷抱,站直了身子。
“多謝相救。”水靈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語氣中透著疏離。
而抱住千兒的那個墨棋,此時已經匯合到了一起,合二為一。
分身術,果然厲害。
墨棋也朝著她點頭至歉,“是小妹魯莽,害姑娘受驚了。”
“不要臉的臭女人,居然想勾引墨棋哥哥。”沛兒惱怒地瞪著水靈。
特別是在看到她的臉時,真恨不得抓花她的臉,哼,還穿了一身白衣飄飄,裝清純。
這沛兒可真是冤枉水靈了,她穿白紗並非是裝清純,而是因為她正在守孝。
水靈剛想開口,卻有一個人搶先她一步,“是誰不要臉,還好意思說別人,剛剛明明是你差點傷了這位姐姐,不道歉就算了,還好意思在這裡丟臉,沒家教。”
“你說誰沒家教。”
“說你呢,聽不懂人話啊。”
“你……你才沒家教。”
“夠了。”墨棋一聲冷喝,兩人才住了嘴。
“沛兒,道歉。”
墨棋的話有點重,沛兒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墨棋哥哥……”
“道歉,是你差點傷了人。”墨棋臉色沉了下來。
見此,沛兒才不情不願轉向水靈,“對不起。”
哼,要不是怕墨棋哥哥生氣,我才懶得理你。
水靈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還是免了吧,不是真心的道歉,說了也沒意思,告辭。”
轉身正要離去,一不留神,卻被沛兒故意伸出的腳拌了一下,朝前撲去。
沛兒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活該,叫你不接受我的道歉。”
她可是家裡的寶貝,誰敢叫她道歉,活該你撲了個狗吃屎。
水靈轉頭狠狠地瞪了沛兒一眼,這個仇,她記下了。
“胡鬧。”
墨棋朝著沛兒怒喝了一聲,忙蹲下身去扶水靈。
“不必了。”水靈重重地把他欲扶她的手甩開,她對這裡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墨棋的手僵在半空,一時之間,倒有幾分尷尬。
千兒也站在了水靈的旁邊,看到水靈被擦破了的手,心裡愧疚,小聲地說著,“對不起。”
是她連累了她的。
水靈站起身來,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用力地拍著身上的塵土,似乎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到上面。
技不如人,她現在只能忍氣吞聲。
她現在是仙級初期,在玄舟大陸是最頂級的存在了。
可是來到這裡,卻是墊底的存在,隨便在大街上拉一個人都比她強。
哐當,拍著拍著,一件紅色的東西從她身上掉了下來,剛好滾到墨棋的腳下。
墨棋彎腰撿起,本是想還給水靈的,卻在看清手中物時驚了一下。
“這是……”他們朱雀族的玉佩,且是朱雀族少主的玉佩。
“什麼呀這是。”沛兒和千兒同時把小腦袋擠過來,墨棋反手把玉佩藏於手中,“沒什麼,姑娘,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這塊玉佩義意重大,尤其是對於他們。
水靈在玉佩掉出來時就大喊糟糕,她現在還不想回朱雀族呢。
以她現在的實力,進了那個龍潭虎穴,怎麼死都不知道。
酒樓裡,水靈與墨棋面對面地坐著,而千兒則被勒令在門外守著。
“這位姑娘,請問你這塊玉佩是哪來的?”墨棋沉聲問道。
這塊玉佩他自然不陌生,那是他們朱雀族少族的玉佩,只是,朱雀族少主卻在十五年前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
如今,這塊玉佩再次出現,或許有線索也不一定。
“我撿來的。”水靈說得雲淡風輕,好像這玉佩真是她撿來的。
墨棋定定地看了她幾秒,水靈面色如常。
“姑娘,這塊玉佩事關重大,還望告知事實。”雖然水靈說得真誠,可是他總感覺事實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