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的將他趕走。好難受,好痛苦,他好想就這麼死掉。
吳弦見謝夜央面色慘白,神色恍惚,心中大急,也不顧謝夜央不准他靠近,慌忙上前,將人拉起來,“小七,你怎麼了,怎麼了呀!”
謝夜央雙眼空洞的望著吳弦,嘴裡反覆的念著,“還給我!還給我!······”
“還什麼給你,是的心嗎?我還給你都還給你!小七你不要嚇我!”吳弦一把抱起已經陷入昏迷的謝夜央,瘋跑起來。
“大夫,大夫······”吳弦抱著謝夜央衝進最近的醫館,焦急的一把拉過正在給他人看病的老大夫,“救命呀!”
“快,把它放到床上。”老大夫一見謝夜央臉色慘白,連忙讓吳弦將人放到由幾塊木板搭成的病床上。
“大夫你快看看,他到底怎麼了,有沒有事呀!”吳弦在一旁焦心萬分。
“年輕人冷靜點!病人需要安靜!”老大夫制止吳弦的大聲咋呼,開始替謝夜央看查病情。
吳弦緊緊地盯著小七慘白的臉,都是他的錯,明明決定了放棄,為什麼還要去招惹他,都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吳弦痛苦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
“對了,我們到裡面去買點藥材吧,備用的差不多快用完了。”聞人笑親熱的拉著淳于敖的手。
“死神棍,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別跟我靠太近。”淳于敖慌忙的將手從聞人笑手中抽出來,他怎麼那麼倒黴,出來逛個街也能遇到聞人笑。
“真是無情!好歹我們也算青梅竹馬呀!”聞人笑說罷,故意朝淳于敖身上貼。
青梅竹馬?淳于敖的額上青筋直跳,他還敢提,就是因為他,才讓自己過了一個近乎悲慘的童年,好想掐死他!
聞人笑見淳于敖臉色不對,立刻失去的跳開,跑進醫館,眼尖的看到吳弦在老大夫後面虐待自己的頭,立刻大聲的喊道,“妮子,你在這裡幹什麼?”
這死神棍又想騙他,他才不上當,淳于敖想著抬腿就走。
“啊笑,啊笑!”吳弦抬頭見是聞人笑,立刻撲到他身上大哭,“小七不好了,都是我害了他!”
是吳弦的聲音!淳于敖抬起的腳頓住了,小七!謝夜央他怎麼了!淳于敖慌忙衝進醫館。
“乖,大男人哭什麼,也不怕人笑話。”聞人笑輕拍著吳弦的背,越過他的肩頭,看見謝夜央一臉慘白的躺在病床上,別說還挺像快死的人,難怪妮子被嚇哭了。
“弦,謝夜央怎麼了?”淳于敖大步流星的走進來,開口就問。
“小七他,小七他!”他也不知道呀。吳弦詢問看向老大夫,他都磨蹭了半天了,還什麼都沒說。
“大夫!”淳于敖走進去,剛想問,就讓老大夫給拉了出來。
“大夫,小七到底怎麼了?”
老大夫舒了一口氣,緩緩的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悲傷過度,矇蔽了心智。”
吳弦懸起的一顆心總算掉了下去。
“那大夫他什麼時候可以好?”淳于敖望了望裡面的人,慘白的臉色可不像什麼小病呀。
“這類的病人呢,都有一個心結,只要開啟了他的心結,他就康復了。”老大夫想了想又說,“剛剛他一直在唸‘還給我’,你們想想,他是不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如果是找給他,也許他就好了。”
“啊,是丟了東西!”吳弦苦笑了下,丟的是心,是那顆愛他的心,他想還也無從還起呀!
“東西呀。我想我們誰身上應該有。”聞人笑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淳于敖。
東西?但到時那個!淳于敖想著,從懷裡掏出一塊紫色的玉牌,難道謝夜央想要的是這個東西。不管了試一下,想罷淳于敖走進病床前,將玉牌塞到了謝夜央手裡。
“還給我,還給我!”蕭逸下意識的摸索著手裡的動心,慢慢的嘴角露出了釋然的微笑,輕輕的嘟囔了一聲,“找到了。”便沉沉的睡去。
“可以嗎?敖。”吳弦緊張的看著淳于敖。
“他肯為你弄成這副樣子,我沒有理由再阻攔了。”這樣不僅讓你開心了,還少了一個威脅,這種一舉兩得的事情,他為什麼不接受呢,反正也不差這一個。
“謝謝你,敖!”吳弦感激想撲到淳于敖身上給個大大的吻。
“好了好了,快帶他回去吧。大夫給他開了幾副安神定心的藥。”聞人笑晃晃手中的東西,給了我吳弦和淳于敖一個促狹的眼神。
淳于敖臉上微紅,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