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因為管家罵了狗撒尿而罵了管家……
不管怎麼樣,畫風不對呀!
舒子涵忍著聽到管家髒話的不舒服,推開餐盤,實在沒有了胃口,卻聽傭人回覆道:
“管家,我也知道不能讓哈士奇在這撒尿,但是這隻蠢狗死活拉不走,這不,才剛尿出來。根據我對狗狗的理解,這隻狗估計是處於發情期,想要撒尿劃地盤呢!
對面劉府公寓有隻母狗經常偷偷穿過籬笆跑到這來玩,哈士奇估計是嗅到了母狗的味道,所以要留下訊號氣息。”
管家倒是聽懂了,便沒有再責怪,只是道:
“回頭問下首席的意見,是不是把這隻狗閹了,否則在這裡招蜂惹蝶的,髒死了。”
舒子涵聽到這裡,卻不由啞然失笑。
原來,哈士奇賴著不走,是要撒尿佔地盤嗎?
她腦子裡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南宮俊彥的所做所為,他是想用男性的本能,在所有他接觸到的人和事中劃地盤嗎?
這麼說,就解釋得通了。
難怪就算是他在外面玩得軟不拉幾的,回來還是依然要讓她來服伺他,或許,正是因為她讓他等得太久了,他的征服欲發作,所以才會有那樣的舉動。
不知道怎麼的,把南宮俊彥和這條發了情的哈士奇類比,舒子涵的腦子好象舒服了許多,心裡不由一陣暢快,甚至心裡一點也不覺得不和諧。
稍傾。
舒子涵上班的時候,對送她到門口的鬍子管家道:
“老劉,去給哈士奇找個好的獸醫,把他閹了吧,省得在家裡晚上亂叫,吵得要睡不著。”
鬍子管家楞了一下,點了點頭,道:
“遵命,太太!”
他倒是不覺得自已和傭人的對話是不是被舒子涵聽到了,只是覺得太太此言,正中下懷。
看到管家點頭哈腰地應承下來,舒子涵內心突然一陣爽快,怎麼有一種南宮俊彥不去閹掉啊這種感覺?
舒子涵在車上繼續補妝,她小心地拿出遮暇膏,一點一點抹在眼角下,直到遮暇膏散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