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來,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我把你的解藥給你,你放了綠荷如何?”
熙乾明冷笑道:“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誰知道你會不會在解藥裡再加毒藥!”
言錚知道他是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輕易不會相信自己,想了想就道:“我有天在花園裡撿到一本奇怪的賬本,熙將軍要是有興趣,我用它來換綠荷怎麼樣?”
熙乾明臉色就變了,吼道:“什麼撿的,是你偷的吧?你給我交出來!”
言錚指了指綠荷,微笑:“我說了,要用它換綠荷,熙將軍願不願意做這筆買賣呢?我想,它可比熙興平值錢多了!”
“什麼賬本?”胡秀瑛叫起來:“老爺,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兒的性命重要啊,你可千萬別答應她!”
熙乾明遲疑了,他雖然有幾個兒子,可是小的小,沒幾個成器的,熙興平雖然愛胡鬧,卻比他們聰明多了,這次被汪大人帶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可是那兩本賬本卻關乎著自己的身家性命,沒了自己,熙家就真的完了……
“賬本在哪?”他推開胡秀瑛,冷冷地說:“你別吵,等我先了結這事,我會想辦法救興平的!”
“熙將軍已經做了選擇,那等我一會,我去取賬本!”
言錚回自己的小院,把原本取了出來,又藏好自己的手抄本,才走回正廳。
“賬本在這,熙將軍先放了綠荷,我就把賬本交給你!”言錚對熙乾明亮了亮賬本。
熙乾明一見就吼道:“還有一本呢?”
言錚聳聳肩:“我就撿到一本,怎麼,還有一本嗎?那我可沒看見!”
“你……”熙乾明很想一劍殺了言錚,可是看言錚油鹽不進的樣子,他知道這已經是言錚的底線,如果不把綠荷放了,這一本賬本他根本拿不到。
“放人!”他收起了劍,冷笑道:“熙言錚,你真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你別得意,我會找到那本的,到時我看你怎麼威脅我!”
綠荷被放開,就衝到言錚身邊,言錚把書拋在地上,叫道:“巧笑,先帶綠荷走!”
巧笑上前攙住綠荷,倩兮護到了言錚前面。
言錚冷笑道:“熙將軍,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可以用綠荷威脅我!我的軟肋就只是她,你的可不止這一條,熙將軍,你想惹我,最好掂量一下你輸不輸得起!”
她傲慢地抬起下顎:“後天……這府祗就是我的,熙將軍你想帶走什麼東西都可以,房子你最好別做什麼毀壞,否則,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我們走!”
她扭頭就往外走,熙乾明一劍就劈在了桌子上,咬牙吼道:“熙言錚,我沒你這個女兒,明天我就上奏皇上,剝奪你的熙姓,你以後再不是我熙家的人!”
言錚頭也不回地拋下一句:“正好,我還嫌這姓玷汙了我呢,以後我就姓白,麻煩熙將軍在奏摺上說明,以後沒有熙言錚,只有白言錚!”
☆、以後我不纏著你了
次日,是陳坤明的葬禮,一早陳家就亂哄哄的,陳家幾個叔叔嬸嬸都吵著要選出族長來主持葬禮。
陳勝嶼被亂的頭昏,跑來找言錚,讓她幫出個主意。
葬禮是在午時舉行,陳勝嶼的三叔公和六叔還沒趕到,陳勝嶼有些壓不住陣腳了妲。
言錚怕陳夫人聽到又心急,讓駱太醫看著,自己就拉了陳勝嶼出來說話。
“你是陳伯父的長子,就算沒有族長,你也有權指派人主持葬禮!別急……我想想誰適合!”言錚安撫道窀。
陳勝嶼也跟著想,兩人正想著,陳勝嶼的二叔,四叔和幾個嬸嬸過來了,二叔叫道;“勝嶼,你做不了主就讓我們和你娘說吧!她不是醒了嗎?自己的夫君要出殯了,她躲著不出來像什麼話!”
陳勝嶼惱怒地叫道:“二叔,不是我娘不出來,太醫都說了她不能受刺激,否則就沒命了!二叔這樣相逼,難道是希望我娘送命嗎?”
二嬸叫起來:“陳勝嶼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好心來幫忙,她躲著不出來招呼已經沒理了,誰知道她是真病還是假病啊!”
四嬸陰陽怪氣地說:“就是,說不定就是捨不得交出家族令,才裝病推諉呢!”
言錚無語,這就是陳坤明一直護著的親戚嗎?他屍骨未寒,這些人不傷心,卻上趕著欺人家孤兒寡母,真是無良!
“誰裝病推諉?我娘是真的病了,不信你問熙小姐,這兩天都是她在侍候我娘,我孃的情況她最清楚!”陳勝嶼被逼急了,把言錚推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