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地從程馳那裡拿了一根咬了一大口,然後拍著程馳的肩道,“哥們兒,要不是你咱這輩子都吃不上冰棒兒了!恩人吶……”
程馳已經習慣雷伯汀這種誇張派表現方法,“得了吧,一根冰棒就把你感動成這樣也太虛偽了。”
“哎,咱們這種人就是點滴恩惠記心間,”雷伯汀搖頭晃腦地說道,“所以,現在,咱們為你出力的時候到了!”
“出什麼力啊?”程馳斜著眼睛看雷伯汀。
“為你考察你物件啊!”雷伯汀介面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最近在處物件吧?好事要將近了吧?在這兒,咱就是你的親友團啊,怎麼樣,哪天帶來給我瞧瞧,讓我看看他配得上配不上咱們家馳馳。”
被雷伯汀那聲九曲十八彎的馳馳弄得一激靈的程馳沒好氣的捶了雷伯汀一拳,“你別雷我行不行?還處物件,你八十年代來的?”
雷伯汀一擺手,“你這就不懂了吧,咱們用詞越質樸表示咱們越在乎重視你現在的感情程序,程馳同志,你怎麼就不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呢?現在不給你把好關,以後你受了委屈了我想給你出氣也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再說這也沒什麼真情啊人間啊之類的狗血談話節目給你訴苦啊……”
“停停停,我怎麼越聽你說越不著譜了啊?”被雷伯汀繞的頭昏腦脹的程馳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你這話怎麼跟嫁女兒似地?”
“這不本……”接收到程馳陰測測地目光後,雷伯汀將那個來字吞了回去,又換上一副語重心長的口吻,“不是,就現在來說,咱們算是這世界上僅有的地球人了,啊,當然,我換了副殼子,你是全須全尾來的,這他鄉遇故知,那階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