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嘻嘻哈哈地抱著伊恩摟著艾爾離開了。
喧鬧了一天的屋子重新恢復了寧靜,看著只剩下自己與克勞德兩人的程馳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
程馳抓了抓頭髮,四下打量了一下,就是不去看克勞德的臉,“很晚了,你先去洗澡吧?”
有些瞭解程馳為什麼突然變得不自在的克勞德笑了笑,點點頭拿著換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克勞德進入浴室後,程馳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然後走上樓去收拾床鋪去了。
等到克勞德洗完出來換程馳去洗的時候,程馳在浴室裡磨磨蹭蹭了好一陣做了無數心理準備才擺著一副慷慨就義地姿態從浴室出來上樓來到自己的臥室。
對上靠坐在床上的克勞德望過來的眼神,程馳覺得剛才做的心理建設又一起坍塌了。
克勞德看著站在門口躊躇不前的程馳,笑了,“你站在那兒幹什麼?”
“誒?”程馳傻傻地回了一句,然後期期艾艾地走到床邊坐下,“那什麼,我本來想問你要不要喝點水的。”
“不用了,”克勞德拉過程馳的手,溫柔地看著他,然後將另一隻一直握成拳的手放在程馳的手心,“現在,為我戴上好嗎?”
“嗯?”疑惑地程馳低下頭看克勞德放在自己手心的東西,發現是和今天克勞德給自己戴上的一樣戒指。
“雷伯汀說,在你們家鄉,相愛的兩個人結為伴侶的時候就要為彼此把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上,因為這個手指是與心臟相連的,它會見證著彼此用真心許下的誓言,對嗎?”克勞德望著程馳輕聲的問道。
程馳盯著手中那枚在燭光下散發著溫潤光芒的戒指,抬起頭笑著點點頭,“當然。”說著程馳也舉起戒指面對著克勞德認真問道,“我,程馳,想要請求你成為我生命中的伴侶和我今後唯一的愛人。我會永遠愛著你,不管天荒還是地老。我會讓你因為我而感到幸福,也會讓你因為我而充滿快樂。無論你是什麼身份,貧窮或是富有,高貴或是低微,我都願意與你攜手走完今生。我最愛的克勞德,你願意成為我的伴侶嗎?”
克勞德聽著程馳那低柔的話語,心裡忽然有些酸,有些甜,克勞德覺得這是他今生聽過的最動聽而真摯的話語,對上程馳認真地眼神,克勞德點點頭,“當然,我願意。”
得到回應的程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伸手將戒指套在了克勞德的無名指上。克勞德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然後伸手與程馳帶著戒指的手交握,那緊貼在一起的對戒就像是此刻克勞德與程馳已經貼在一起的心。
兩人這麼雙手交握坐了一會兒,程馳先開口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吧。”
“嗯?”克勞德下意識地拒絕道,“沒什麼傷的,別看了。”
“你忘了,我們說過的,要彼此坦誠的。”程馳沒有聽克勞德的,他正色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怕我擔心特意在從密林出來之前用水清洗了身體嗎,連臉上都有些傷口怎麼可能在我沒看到的地方會沒什麼傷口呢?”
拗不過程馳,克勞德也只得老老實實地脫下一副讓程馳檢視自己身上的傷勢。
看著克勞德前胸與後背加起來十幾道的新鮮傷口,程馳心中一陣發堵,他沒有說話,只是從抽屜裡拿出藥膏為克勞德摸摸地擦著。
突然間屋內變得沉悶的氣氛讓克勞德有些不適應,他轉過頭望向沒什麼表情的程馳,“你生氣了?”
程馳搖搖頭,還是沒有說話。
克勞德見狀坐起身面對程馳,雙手握住他的肩,“阿馳,看著我。”
程馳看了克勞德一眼,又撇過了頭。
“阿馳,你剛剛不是說我們之間要坦誠的嗎,”克勞德輕聲說道,“那麼,告訴我,為什麼生氣,難道就因為我進入了密林嗎?”
“難道我不該生氣嗎?”程馳抬起頭對上克勞德的目光,“我認為你完全沒有必要再次進入密林去進行什麼試煉,我們的感情不用這一塊信佩來證明,不是嗎?”
聽了魯伯特與艾爾的描述程馳才瞭解到再次進入密林試煉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以前進去再度試煉的獸人,十個中只有兩三個才能成功,能回來的無不是傷痕累累。魯伯特的講述讓程馳心中一陣後怕,如果,如果克勞德失敗了怎麼辦?不能回來怎麼辦?如果當時自己看到的是滿身血跡的克勞德又該怎麼辦?
感受到了程馳害怕的情緒,克勞德將程馳拉進自己的懷裡,“寶貝,聽我說,別害怕,我從來不會魯莽地去做任何無把握的事情,你要相信我,好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