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手上一刀,一瞬間,鮮血四溢,染紅了天際。
莫少雲咬牙看著前面臉色越來越蒼白,卻依舊往前走的鳳琴雪,“女人,要是受不了了就快點回來!倒退的話,這疼痛是會減輕的!”
鳳琴雪好似沒有聽到身後莫少雲的勸阻,心中似乎有一種倔犟和信念,讓她擦亮了自己已經模糊的雙眸,從牙縫中狠狠蹦出三個字,“不可能……”
她鳳琴雪絕對不當懦夫,寧肯揚著頭死,也絕對不能跪在地上活!
這是她從成為野狐的那一刻開始,成為特工的那刻開始,所堅守的信念,絕對不能瓦解的信念!
“女人……”莫少雲瞪大金眸看著鳳琴雪步步的走進岸上,在還有三步之遙的時候,鳳琴雪眼前一黑,猛地倒入了毒潭之中,“女人!”
莫少雲猛地騰空躍起,竟是一下踏入毒潭之中,毒潭之水隨著莫少雲四肢的動作而泛起陣陣漣漪,揚起一片碧綠之色。
莫少雲金眸滿是焦急,明明是在這裡,為什麼這潭裡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還不快點幫忙!”
對著岸上的兩隻獸,莫少雲狹長的鳳眸閃過一陣兇狠,惡狠狠的對著上面的獸說道,“還不快點找!”
哪裡知道,那蒼鷹竟是輕佻眼眸,對著莫少雲冷聲說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假惺惺的嗎?”
“你說什麼?”莫少雲金眸危險的眯起,一種無聲的殺意鋪天蓋地,哪裡知道蒼鷹竟是根本無視掉了那滲人的威壓,依舊自顧自的說道,“我說,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假惺惺嗎?”
莫少雲幾步踏出毒潭,**的毛上滴落下碧綠色的液體,非但沒有顯得噁心,反倒更凸顯一種王者氣質,“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說,你不過是貪婪她身上的白凰,至於這麼對她嗎?而且,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你的心上人白凰,可是跟著白鳳那小子走了。”蒼鷹嘴角輕揚,聲音不由輕佻起來,緩緩的靠近莫少雲,輕聲說道,“估計,這次,白凰肯定也會跟著白鳳走吧,你註定就是一個失敗的王者,莫少雲。”
莫少雲冷眸看向蒼鷹,毫不猶豫的在爪子上面壓上一陣風刃,狠狠的將蒼鷹的頸部挖出了鮮血,“呵,你不也是貪圖白凰的力量嗎?你怎麼不繼續向著你那兩兄弟獻媚嗎?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噁心的東西。”
蒼鷹冷笑一聲,“至少也沒有你噁心人,因為,你不覺得你逢場作戲的技術越來越好了麼?”
“你找死!”莫少雲身上的殺意越來越重,他非要永遠的讓這只不知死活的蒼鷹閉上自己的嘴巴!
忽然,某隻兔子無視掉了正在掐架的兩人,屁顛屁顛的跑到毒潭上面,地方正是剛才鳳琴雪跌落的地方,兔子拱了拱毒潭,忽然,兔子站的的地方泛起了陣陣的漣漪,隨即,兔子很快的讓出了足夠一個人站的位置。
一角白綾輕揚於空中,遮掩住了剎那的黑暗,在黑色的森林之中,竟是多了一份螢火的光,一襲紗衣隨風而起,鳳琴雪墨髮三千傾落而下,耳畔卻挽上一簇白毛,一條白綾挽上鳳琴雪的耳,傾落而下,垂於兩耳邊,隨風而起,如一隻破繭飛舞的白蝶,美得優雅,美得潔白出塵。
“好美。”
“輕羽。”一陣輕吟傳來,毒潭瞬間捲起萬丈狂瀾,一個男子踏上了毒潭,一襲華美的白衣垂落而下,邊沿攀爬的金邊在黑夜中捲起一串遙遠,隱隱之中竟有一種白銀色的錯覺,墨髮三千被羽冠挽起,眸如星辰,好似天上最耀眼的星,最純最美的,溫潤如玉的氣質,一時之間竟然人移不開眼。
“這是……”莫少雲金眸中閃過一陣熟悉的滄桑,這人,為何如此的熟悉。
鳳琴雪緩緩的轉過身,一陣風揚過,墨髮飛舞映襯著她白皙的臉龐,輕垂睫毛,如扇子密鋪在眼簾上,精緻華麗在墨眸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卻多了幾分憂傷之意,一襲白衣如同由羽毛而坐,輕揚之中竟帶起一片銀白色的星光。
美,當真是美得優雅,但卻不似剛才背影一樣,卻多了一份憂傷。
“師父。”一陣柔弱的聲音傳來,似琴彈奏出的潺潺溪水聲,卻又似一陣清風颳過,柔的好像如羽毛,輕撫過你的內心。
“好久不見了。”
聽到男子這句話,鳳琴雪輕垂眼簾,竟是落下一滴清淚來,“對,好久不見了。”
“徒兒,你當為師什麼都不知道。”
“師父是什麼意思。”
“你揹著我投胎成人。”
鳳琴雪一愣,她本來只是想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