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可以不要靠近我坐好嗎?否則至少讓萊拉坐在中間。”
面對毫不掩飾不快態度的朋友,路西法多大惑不解地轉頭向副官詢問。
“我們有在絕交嗎?”
“那一位負責的工作領域,剛剛發生過女性恐怖分子自爆的事情。”
“啊,原來如此——對不起,瓦魯多。我這個人一向不為了過去的事情煩惱,所以有時候神經比較粗了一些。”
“我不是因為那種事情生氣。再說那個你也是受害者。”
暫且將裝著小山一般的食物的托盤放在桌子上,黑髮的大尉在記憶中搜尋著,最後拍了一下手掌,快活地說道。
“明白了。你到現在還在記恨我強行吻你的事情吧?”
“你、你,在這種場合若無其事地說這種事情的態度,就叫做沒神經!!”
臉孔變色的站起來的瓦魯多,雙手抓住路西法多的胸口,用力搖晃。
“大尉閣下,你現在非常引人注目哦。”
聽到萊拉冰冷的指摘後,原本瞬間沸騰的男人一下子清醒過來,虛弱地揮了揮拳頭。
“啊……真是的。算了,你坐到我旁邊好了。雖然原因在你,但是真正可惡的還是瑪麗亞、梅莉莎和羅莎利她們。”
“也就是十天前在場的成員啊。怎麼了?”
三個人並排坐下。
“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那三個傢伙覺得有趣,所以起勁地鼓吹我和你的關係。從那之後,我就接二連三地被所有的女朋友都甩掉了。就連我覺得感覺上還不錯,應該有希望的女性,也全都對我嗤之以鼻了。真是頭疼……”
“噢,也就是說是慾求不滿了?”
面對一邊開始吃飯一邊訊問的身邊的同事,瓦魯多皺起了面孔。
“是更加精神層面的東西。這可是關係到了身為男性的驕傲。”
“噢。可是你也算是鼎鼎大名的花花公子了。只不過和男人接上一次吻,就會那麼簡單被判斷是同性戀嗎?”
“雖然我覺得她們只是覺得好玩,但是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這麼說,(反正對你來說,奧斯卡休塔大尉才是真命天子,我們女人只是慾望的發洩口吧?我無法忍受這種事情)。無法忍受的應該是我的神經才對吧?就算只是裝裝樣子,整天聽到別人表情認真地說這種臺詞也受不了啊。”
路西法多停下了撕開面包的手。
“慾望的發洩口嗎?怎麼說呢,還真是個會讓男人心產生妖異波動的單詞呢。不過就算如此,也請不要把我當成慾望的發洩口哦。”
“怎麼可能!說來說去,都是那個變態澀情雜誌的錯!!雖然我不是波魯多,我也很想一把火燒掉那個編輯部了。”
“算了算了,讀者也是出於自己的意志購買閱讀雜誌的。既然是在需求和供給的基礎上出現的。那麼支援那本雜誌的讀者也有責任。而且,說老實話,我認為都已經結婚了兩次,還是定不下心來的你也有問題。你沒有權利只要求對方認真吧。”
在旁邊傾聽的萊拉,一邊點頭一邊將培根蛋送進嘴裡。
雖然前半段為《紫色天堂》進行的辯護,不能不說是摻雜了若干的私情,但是後半段無疑是無可挑剔的正確道理。
陷入沉默的瓦魯多,用叉子挑起了西紅?沙拉。
路西法多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帶著難得一見的認真表情,更進一步地進行了追究。
“如果是和梅莉莎相關的事情,我不會同情你的。我認為梅莉莎是個非常好的女人。如果我是你的話,絕對不會做出把視線轉移到其他女人身上,最後還選擇了那邊而和她離婚那樣差勁的舉動。你帶給了她作為女人來說最屈辱的回憶。一旦有什麼事情,她會找你的麻煩也是理所當然吧?”
“你又明白我們之間的什麼。”
“我只知道,你對她明顯還戀戀不捨。”
說夠了想說的事情,路西法多再次對飯菜開動了進攻。
“哪,萊拉,為什麼要加入這麼多面包屑?”
“要多吃一點,才能快點長大啊。”
“只差一點點就到兩米的身高,應該已經足夠了吧?現在這樣我就已經覺得在AFS裡面太狹窄了——嗯?這是怎麼回事?吶吶,萊拉,你覺得這是什麼?”
面對用好像小孩子的口吻說話的男人,副官一邊心想你就不能安安靜靜吃一頓飯嗎?一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什麼什麼?不就是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