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空拳還是動用武器,只要是正式攻擊的話,他都有絕對勝出的自信。
但是,為了金錢什麼都做得出來的那些傢伙,面對只要賣掉就可以獲取大價錢的美貌孩子,並沒有採取對付獨當一面的男人的手段。
在狹窄的場所被包圍,被武器架在脖子上壓制住了抵抗。之所以被這麼簡單到極點的方法所綁架,就是因為他的輕敵所造成的漏洞。
正是因為無法正視這樣丟臉的失態才解放了力量,所以他對於正當防衛這一點異常地堅持。
使用這個“力”,和普通人為了防身而使用槍支有哪裡不一樣了?
毫不考慮周圍的慘狀應該由誰來負責,他只是在委屈的怒火的驅使下行走在路上,和母親不惜用死亡來勸誡他而開槍之前相比沒有任何改變。
怒火削弱了飢餓感。如果就這樣勉強支撐到沒有被毀壞的地帶的話,應該可以找家店子填飽肚子才對。
然後——
就在路西法多暗自下定決心要對槍擊自己的母親展開相應報復的時候,他聽到了那個聲音。
如果說是瓦礫中的倖存者的呻吟聲的話未免過於激烈,如果說是動物的咆哮的話又缺乏一定的規律性。
當他硬拖著搖晃的身體,翻過瓦礫的小山後,他發現了正在發出好像野獸般的嘶吼的母親的身影。
他拉扯著美麗的金髮,用拳頭捶打著地面,用腦袋撞擊著大廈的殘骸,那副模樣,就算是被當成瘋掉了也不足為奇。
毫不留情地揮動著的拳頭,已經滿是鮮血。
“路西法多!!”
他用吐血般的聲音如此嘶叫。
“路西法多……對不起……我只能……這麼做!”
那是,親手終結了孩子生命的母親悲壯的痛哭。
詛咒著自己,痛惜著被殺的兒子,從他的全身都傳來了深切的哀嘆和絕望。
弗莉達?;塞羅,是難得一見的過激女性。
武器,宇宙船的操作,赤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