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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袍是醫生的最大象徵吧?那麼叫作《在夜色中飛舞的黑色聽診器》如何?這也算是內科醫生的象徵了。”
“混蛋東西。如果帶著這種東西在熄燈後的醫院內徘徊的話,第二天就會被護士們送到失物領取處去。而且話說回來,活了二百二十七年的暗黑生物,沒有資格說我是活了一百五十年的宇宙妖怪吧?”
只是因為剛好在藥房的走廊上,就不小心聽到了兩人近乎對口相聲的認真對話的倒黴外科醫生,只能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拼命忍住笑意。
如果萬一被當成是敢於嘲笑他們的偷聽者的話,弄不好就會被抓進走廊盡頭的主任室,變成性格改造試驗的小白鼠。
在因為架空的電視劇話題而談論得熱火朝天之後,兩個人轉了一圈又讓話題回到了教訓院長的密談上。
“為了不讓兇器成為證據,就使用你的針吧?用了我的藥的話保證短時間就能消除痕跡。而且我會使用就算檢查也很難檢查出來的藥物。雖然如果操作記憶的話,應該會更方便……不過不知道那傢伙容不容易接受暗示……”
“為了防止暗示不容易見效,還是也準備一些藥物比較好吧?”
“因為暗示用的藥物不過上一整天就無法排出體外,所以在檢查中被發現的可能性很高。”
“如果有什麼萬一的話,就由我們兩個來制約產生疑惑的周圍人,直到藥物排出為止都不讓別人碰維安;尤就好了。只要找不到證據,他再怎麼折騰也構不成問題。因為就算有恐怖和痛苦的記憶,但是具體被作了什麼他也不記得了。”
薩蘭丁是和高雅的外表南轅北轍,不惜把暴力手段也加入選項的武鬥派。也可以說是粗暴犯罪者。
而如果對雖然在密談時已經壓低聲音,卻還是為了保險起見窺探著周圍情形的卡加來進行分類的話,他應該就屬於注重細節、連不在場證明都要事先準備好的頭腦犯罪者,也就是所謂的知性派吧?
內科醫生輕輕皺起眉頭,提出了自己的擔心。
“就算檢查室我們可以對付,憲兵隊也很?嗦啊。因為這是最後一次了,所以維安;尤一定也不會再顧及,而會直接提出對我們的控訴。雖然要處理掉一個兩個憲兵隊長很簡單,不過要對付全體憲兵的話難免會受到抵抗。這就有點麻煩了。”
在本人所不知道的地方,馬爾切洛;阿歷沃尼大尉差點就面對了危機。
薩蘭丁把右手的箱子放在地板上,將ID卡插進外科主任室房門上的檢測裝置,然後將食指按在了指紋和靜脈識別感測器上面。
然後傳來了門鎖解除的輕微聲音。
將退出的ID卡放回白袍的口袋,再次拿起非常時期用食品箱子的外科醫生進入了自己房間。
跟在他後面的卡加,在走了幾步之後停下了腳步。
“你先坐下來吧,反正都到了這裡,一起喝杯茶如何?”
“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也可以在這裡把剛才談的事確定下來。”
“為了讓你的暗示容易見效,我可以用針把他的意識水準降低一些。只不過這樣會留下後遺症,讓他日常的若干思考力有所降低。”
“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完全無所謂。反正他也要從醫院辭職了,不會對我們的日常業務產生什麼影響。退休之後人突然變胡塗的例子多得是,完全可以糊弄過去。”
對於敵人徹底無情似乎是白氏族的習性。
薩蘭丁決定回頭再整理拿進來的非常時期用食品,先行準備茶水。
“真是麻煩啊。如果能完全消除記憶的話,也就用不著那麼麻煩了。”
“如果連我們讓他痛苦的記憶都被完全抹消的話,為了讓他後悔於至今為止所作的事情而做的教訓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乾脆設定成在某種特定條件下,他的恐怖和痛苦會突然甦醒怎麼樣?”
“這個主意好!就這麼決定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很簡單就可以做到。至於要設定成什麼條件,在執行當天之前考慮好就行了。這種思來想去的樂趣還是延長一點比較好吧?”
坐在鋪著青色緞子的特製躺椅上的疑似美少年,心情愉快地嘿嘿笑了出來。
在傍晚曾經目睹到他激怒樣子的薩蘭丁,因為他看起來並沒有對那份不快感一直耿耿於懷而感到了安心。
雖然路西法多因為在都市警察的電腦刑警的相關事件上利用了卡加,所以拜託薩蘭丁替自己向卡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