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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我覺得似乎可以明白你平時都是怎麼看我的了。不過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水麗人身上存在著什麼連那個陰險的卡加都忍不住會產生庇護心理的東西吧?」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焦點又交叉了。

「沒錯。不光是本,我也是如此。雖然我已經很沒有常識了,不過那個紅更加糟糕。一個弄不好就會抱著他走在街上了。如果在他身邊的話,無論如何都會下意識地去庇護他。」

「啊,原來如此。那麼是什麼順序啊?」

昨天是卡加的可愛,今天是紅的脆弱,接連不戰而敗的魔鬼醫生,已經徹底鬧起了彆扭。

雖然對自己的性感和美貌有絕對自信,但是對方表示過光是同性這一點就讓他失去了成為交往物件的資格。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這個遲鈍、孩子氣的麻煩製造機,因為美形和性感而讓眾多男女都加入了爭奪的比自己小兩百歲的小鬼屬於自己呢?

「就是保護的順序哦。如果雙手都佔滿的時候就沒法拿槍吧?因為我的第一位是你,所以一旦保護的時候到來,必須以完全的姿態出現啊。」

「咦……?」

「啊,你居然說咦呢。怎麼說呢,我好歹也是靠殺人和戰鬥吃飯的人,看得出醫生的身手其實很強大。而且似乎也具備了不少經驗。」

「你真的看得出來嗎?」

面對著永遠優雅的美貌外科醫生,就算有人可以想象得出他用手術刀撕裂他人喉嚨的光景,也很少有人能想象得到他用拳頭揍人的樣子。

實際上,他也沒有和別人進行過肉搏。

要麼就是用伸長的指甲切斷各種各樣的東西,要麼就是憑藉怪力來破壞對方的肉體。

人類的肉體很脆弱。地球人那樣的短命種族就更不用說了。薩蘭丁甚至踢碎過完整無缺的堅硬的頭蓋骨。

「從反映速度和膽量——最重要的是氣魄上都能看得出啊。和那種本身弱小的傢伙進行威脅的感覺完全不同。」

「因為我在手術檯這個流血的戰場每天都以生死為賭注而進行戰鬥哦。」

「很好的比喻,不過我並沒有打算追究你的過去。我要從『命運的一擊』中保護你的理由,和你的過去並沒有關係。」

「命運的一擊?也就是會帶來致命傷的攻擊的意思嗎?」

「沒錯,對於那種中了這一擊就會爆炸完蛋的攻擊,戰艦上的人都是這麼稱呼的。醫生你有過在戰艦工作的經驗嗎?」

用明朗的口氣解說著不祥名稱的宇宙軍英雄,理所當然是不止一次讓敵人承受過這個名詞的職業軍人。

「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但我有過一次的臨時經驗。為了替某位瀕臨死亡的軍隊要人做手術,我在前往某個行星的時候,在迎送我的驅逐艦醫療室中擔任過外科的軍醫。」

「不是單純的接送,而是還要把你當船醫支使嗎?銀河聯邦軍也太小氣了吧?」

「不是的。那是我本人主動提出的。比起無所事事地待在驅逐艦狹小的客房中,醫療室那邊要寬敞和舒服得多。那是最能讓我安心下來的環境。」

雖然深知驅逐艦客房面積的路西法多對此深表理解,但是對於其它外科工作人員來說,這趟航行想必會變得相當痛苦了吧?

「其實當時船上並沒有真正的外科專門醫生。只有內科醫生。雖然不是內科醫生就無法進行外科診療,不過很大程度上還是多虧了檢查機器和治療機械的協助吧。當然了,如果他們笨拙到連普通的縫合都做不到就另當別論。」

「是因為外科醫生的欠缺,才被派去進行迎送任務吧。」

「因為是安全第一的航行,所以我沒機會聽到命運的一擊這個單詞。順便說一句,那時的艦長就是安裡。」

「你們就是那時相識的啊。」

會直接稱呼名字的親密度,就是在那次航行中孕育出來的吧?因為按照規定,就算是任務,負責招待的艦長也要和客人每次在同一桌子上就餐。

他們現在所走的走廊的盡頭的房間,就是外科主任室。

「這裡距離住院病房區相當遙遠,如果是因為患者的病情突變而受到呼叫也很辛苦吧。」

「只要跑幾步就可以了。反正平時隨便哪個醫生都缺乏運動。」

「怎麼說呢,該說是無法想象你奔跑的樣子呢,還是光是想象就覺得很恐怖呢……你也就罷了,因為執勤而累得半死的其它醫生想必會很痛苦吧。」

「曾經有人申請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