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大陸各基地去。這船後面那麼大的空間就是為了放藥品的。只是這船是比較耗能,可是你隨身空間裡不是。。”
談元凱沒有說完,蘇蔻就連忙反駁,最討厭誰研究她的隨身空間了:“喂,你不能就指著我隨身空間裡的能源用,要是我隨身空間的東西耗光了怎麼辦。大家一起喝西北風嗎?”
“聽我說完,這艘船是三種動力混合系統,我的意思是,珍惜一點有用就放到你隨身空間裡放著。我覺得我們不會這麼快就能到大陸去。”談元凱牽住蘇蔻的手:“前途肯定是艱險,不過有你就足夠了。”
對於蘭德修來說,尋找路安易是他這輩子做得最熟門熟路的事情。從小開始就是。
他第一次見路安易就是出這樣的任務。為了接近路安易,蘭德修特意隱藏了自己多數的骨骼,變成了一個六七歲小男孩兒的樣子。那是十三四年前的一個夏天。路安易雖然考了雙百分,可父母卻因為工作忙碌無法帶他去hk迪士尼而抓狂。
正離家出走在離他自己家最遠不超過五百米的一個小亭子裡。
蘭德修看到的路安易是這麼一個樣子:一身的衣服滾得如同一個泥猴,小書包周圍擺滿了自己最心愛的各色玩具。
他看著蘭德修:“你是誰?看著我幹什麼。”
蘭德修只好走遠了一些,路安易過了一小會兒又轉頭過來:“我好無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玩?”
“玩兒機器人?”
“什麼機器人,這叫變形金剛;南霸天。喏,給你。”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因為它們是我最喜歡的才給你啊。如果你一直陪著我,我就把我最好的東西都給你。”
至此之後,他就變成了路安易最好的朋友。畢竟路安易骨子裡就裝著叛逆的天性,從小學一直到大學,路安易一不開心就會離家出走。而蘭德修總是會找到他。
這次也是一樣。蘭德修忘記自己花了多長時間發現路安易,只知道他看到路安易的時候,路安易正漂在大海的中央,和一隻鯊魚對峙,右臂流血不止。
而那隻鯊魚似乎也受了重傷,只能半側著浮游,才能保持平衡。
*
星極島研究院的船很怪模怪樣,不過馬力和火力都算是一流。
當蘭德修發現路安易,並抽出早就準備好的獵槍,準備給那鯊魚致命一槍的時候。在船上的中控室裡,監視器便“嘟嘟嘟”的發出了提醒。
“路安易似乎遇到了什麼事兒,蘭德修開槍了。”談元凱就像一個忠實的播報員,盯著監視器的熒幕,忠實的向蘇蔻播報著在海面上事態的發展。
可蘇蔻對此並不感興趣,而是緊閉著眼,那聳眉的樣兒就像吃了好幾十個酸得不得了的李子。
“蔻蔻?”談元凱有些擔心,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蘇蔻回神:“我聽到有東西大呼救命。卻得不到反饋資訊。你找到蘭德修,讓他先別下狠手。”還沒說完就騎著甲板上的摩托艇揚塵而去。
“這傢伙。”談元凱看著甲板上的浪:“真的需要這麼帥麼?”
蘭德修已經連發了好幾個枚散彈,都被這隻鯊魚巧妙的躲過了。他不得不承認,這隻鯊魚是他見過最矯勇善戰的對手。
他試圖想把路安易扶到自己的摩托艇上,可是路安易一看到他就往另一個方向遊,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口在海水裡面泡著有脫水腐爛的危險。
蘭德修一邊嘆氣一邊用眼睛盯著瞄準器。
這一次,他覺得一定能百發百中。可惜,從遠及近又來了一輛摩托艇。艇上的人比他還性急,大呼:“停!大家有話好說行不行。”就站在摩托艇的外側。蘭德修看著這個兩個手臂滑稽的、大幅度的畫著圈的蘇蔻,聽著她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是可以溝通的。”
“溝通?”
“等等,你聽得懂我講話?”鯊魚馬丁有些訝異,嘴巴張得更大,上下兩排尖銳的獠牙還帶著鮮血。惹得蘭德修抬起手裡的獵槍就要轟過去。
蘇蔻忙將蘭德修的槍口擋住,既然這鯊魚是可以進行溝通的,就不要有流血和犧牲。她言辭和煦的對水裡做出唬人姿勢的馬丁道:“我是蟲術士,可以聽懂你的話。只要你不攻擊我們,你什麼條件我都可以考慮。”
“什麼是蟲術士?這東西能吃嗎?”馬丁才不想提什麼條件不條件的,它只對它不懂的新詞彙感興趣。畢竟它從小體弱多病,一出生就被母親拋棄。天生天養到離群索居,沒聽過睡前故事,當然不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