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急的臉色都變了,他也受了傷,跑起來步子有些發軟,喬雨眠用袖子擦擦他頭上的血,扁扁嘴,“都是我不好,我沒用……”
“簡直混賬!”他氣得有些歇斯底里,怒道,“打死都不多!”
訥訥縮在他懷裡,喬雨眠不敢再說話,下面有很多警察往上衝,出了大門,他把她抱到救護車上,兩個人都亂糟糟渾身是血,簡直跟片場一日遊似的……
擦了把她臉上的血汙,傅斯年驚魂甫定,緊緊攥著她的手,不知是誰在抖,兩個人的手晃的厲害。他粗粗喘了幾下,低啞的問她,“哪裡疼?疼的厲害嗎?”
喬雨眠一撇嘴,眼淚水龍頭一樣飆出來,撫摸他的臉,“我不疼,你受傷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連累你,蓮英,我怎麼會這麼笨……”
“是夠笨的……”抱著她軟軟的身子,傅斯年有些虛脫,頭靠著她,“你乾脆再使點勁嚇死我算了……”
那會兒停車場的保安打電話給他,說喬雨眠把飯盒扔在車邊,人卻不見了,那會兒就預感不好,急忙打電話給她,他後悔自己沒送她,也後悔沒有提醒她要注意一下,要是當時他多留心點,這些都可以避免,今天的事情,都是他的錯……
喬雨眠難過不已,心疼他心疼的要命。那麼大隻椅子從頭上砸下來,腦袋不開花才怪。摸摸他被血染溼的襯衣,她哭得更傷心,不停的道歉說她不好,傅斯年看她滿臉花,一嘆,要說不好,是他千百個不好,若不是他在外面惹了仇家,她何苦跟著受罪,受了罪還要往自己身上攬責,從頭到尾不喊疼,只顧著抱著他問長問短。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