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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同時吐出了一口鮮血。二人在這一瞬間內刺出的數十槍竟然在間不容髮的時刻全部撞在了一起,沒有一槍能夠建功,二人附在槍上的真氣在彈指間針尖對麥芒地發生了數十次碰撞,兩敗俱傷,誰也沒能奈何誰。

半空中落在地上的蕭烈痕和向後飄退了數丈的可戰同時縮身蓄勢,彷彿兩條被壓到極點的彈簧。緊接著,二人一齊展身直立,銀槍鋼槍舉成一條直線。與此同時,二人的身子忽然化成一黑一白兩條几乎肉眼難見的閃電長虹,朝著對方衝去。

一陣刺耳的兵刀磨擦聲傳入耳際,銀槍和鋼槍的槍尖再次在空中相逢,又彼此錯開,向著各自對手的身體剌去。蕭烈痕的銀槍勢如破竹地刺入了可戰的左肋,他的身子猛的和可戰擦身而過,左臂一探,抓住了從可戰身後露出來的槍尖,整條銀槍乾淨俐落地從可戰的左肋穿過。與此同時,可戰也一探左臂,抓住露在蕭烈痕左後方肋骨處的鋼槍槍尖,一條血淋淋的長槍從蕭烈痕的背部濺血而出。

二人背對背地佇立了片刻,蕭烈痕吐了一口鮮血,微笑一下,粲然道:“好!”身子宛如木樁一般倒在地上。

可戰雙膝跪倒,咳嗽了數聲,嘿嘿一笑:“痛快!”一頭栽倒在地。

第四章 喋血城頭

“著!”巴亭得意的高喝聲悠悠傳來,在七竅心魔古藤格和風中獸赤察勳的迷心鎖魂刀法和飛矢流星劫的圍攻下左支右絀的彭無望再也躲不開迎面而來的血舌槍,被一槍挑中了肩胛骨,一標鮮血高高揚起。彭無望怒哼一聲,身子一晃,退了三步才站定。

巴亭獰笑著一抬血舌槍,仰頭將從槍頭滴下的彭無望的鮮血一飲而盡。這是他第三次舉槍飲血,前兩次乃是在彭無望面前殺死了兩個守城的副將,而這第三次則是飲了彭無望的熱血。

“好樣的,二師兄!”赤察勳狂喜地大暍一聲,飛星雙刀幻化出十幾道風中飄雪般的刀影,朝著彭無望的面門罩去。

古藤格陰沉不語,只是嘴角露出了一絲獰笑,殘心鎖鐮刀宛若一朵輕盈的流雲,不帶一絲風聲地朝著彭無望雙腿裹去。

彭無望身子沖天而起,閃開鎖鐮刀,朴刀一立,看也不看赤察勳的雙刀,長長的刀刀劃出一條清冽的光痕,穿過滿天的刀影,後發先至,朝著赤察勳的脖頸削去。

赤察勳心中一凜,身子一縮,團成一個球狀,半空中墜了下來,在地上滾出了兩丈多遠才躲開了彭無望這一招傳自羅一嘯的驅魔刀,百忙之際大聲暍道:“二師兄,攻他下盤。”

“哼!”彭無望粗狂勇豪的聲音半空中傳來:“我的血可是好飲?”

聽到這句話的赤察勳和古藤格只嚇得面如土色,迫不及待地轉過頭,向巴亭望去。

此時的巴亭渾身宛若木雕泥塑一般木然站在原地,渾身篩糠一般顫抖著,本來就顯青色的臉龐,此時更是青紫如厲鬼。原來彭無望上陣之前,剛剛飲下絕蠱毒酒,體內的血液還沒有來得及將它的毒性完全解除。巴亭乍然飲下他的鮮血,只感到渾身上下宛若萬蟻撓心般的劇痛,只想立刻橫刀自盡,好解去此時的痛苦。彭無望穿越過赤察勳和古藤格,此時已經來到修羅的身邊,而他卻做不出任何反應。

“二師兄小心!”赤察勳和古藤格勃然大怒,同時展動身形,朝著彭無望撲來,想要從他手下救回巴亭。

彭無望朴刀一擺,迎面攔住二人,三把刀再次撞在一起,發出一連串的兵刀交擊之聲。而在彭無望身後的巴亭,咽喉噴出一股鮮血,遠遠地濺落在城道之上,身子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原來在彭無望回身擺刀的瞬間,他手中朴刀的刀刀已經閃電般地割斷了巴亭的喉嚨。

“姓彭的,我跟你拼了!”赤察勳狂吼一聲,再次縱身而起,雙刀宛若穿雲燕子,朝著彭無望的咽喉交剪而下。古藤格也悶暍一聲,手中的鎖鐮刀自下而上,挑向彭無望小腹。

就在彭無望橫刀想要和他們一決勝負的時候,他忽然看到在自己的右前方,普阿蠻忽然身形一展,縱身跳到了雷野長齊眉棍的棍梢。雷野長怒暍一聲,長棍朝著地上猛的砸去,想要將他摔下來,但是普阿蠻縮身一蹲,竟然憑著自己輾轉如意的柔功將這一棍的衝力化解。他雙手一展,雙燕在這間不容髮的時刻雙雙脫手,朝著雷野長的胸腹射去。雷野長此時此刻長棍被普阿蠻用千斤墜制住,無法抵擋電射而來的雙燕,不禁微微一怔。

此時的彭無望目皆盡裂,狂吼一聲:“雷大哥,棄棍啊!”身子經天而起,拚著硬捱了古藤格和赤察勳的兩刀,朝著普阿蠻衝去。

利刀入肉聲悠悠傳來,普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