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的石頭,也是重新靜下心來,查探附近有沒有敵人的蹤跡。
不見石頭,也不見敵人,梁辛無奈且放心了,要連通索橋,還剩最後一個辦法:他要用自己來做橋基。
靠著自己的力道來拉住這一端,扯直繩子把把老大他們接引過來。 至於大夥都過來之後,該怎麼回去,梁辛倒是不擔心,大不了他再跑一趟,弄過來幾頭骨瘤蜥來綁住繩子。怪蜥力大無窮,當個千八百斤的分量不算啥,,
柳亦在後島上等了半晌,正著急的時候,終於,那道始終軟塌塌的繩索,在吱吱的輕響中漸漸繃直,隨即梁辛的大喊聲傳了過來:“索橋拉好,你過來的時候小心腳下!”
走鋼索這種事情,對普通人而言難到了極點,可對一個修真宗師來說,一根繩索和一條洪寬大路也沒什麼區別,更何況柳亦本來就有一身隨風而飄的輕身功夫。
柳亦面露喜色,哈哈大笑著回應:“這便來了,稍等片刻!”
梁辛生怕還不保險,把繩子亂七八糟的的在自己身上纏了十幾繞,雙腳站樁,雙手用力扯穩。片刻之後,只覺礙手中的繩索一顫,吃上了力氣,明白大哥已經開始“過橋。
不久之後,梁辛便看到了柳亦的身形,自長索間不停縱躍而來。
柳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背上不僅揹著胖海豹,左右腋下還分別夾著大小毛,兩咋。娃娃蠻都是天生異種,年紀小可分量卻不輕,哥倆加在一起足有三四百斤。
還有一顆光禿禿的小蛇腦袋,從柳亦的懷裡抬出來,張大嘴巴不停的呼呼大叫,一個勁催促著柳黑子跑快點,,
梁辛乍見之下還有些納悶。不明白大哥為啥不嫌累贅,帶著兩個小小蠻子一起過來,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柳亦做事滴水不漏,他信不過大毛小毛,不敢把他們倆單獨留在後島上,生怕他們會趁著沒人看管時弄斷繩子,大夥就誰也甭回去了。
柳亦來得極快,起起落落縱躍如風,沒用太長的功夫,就已經完成了一半的路程,到了這時候,憑著梁辛的目力,已經能清清楚楚看到老大的表情了。
而柳亦也此時也看清了,老三竟然是用自己來做橋基,當即柳亦便是眉頭一皺,嘴巴略略動了動。不過卻沒說什麼。
梁辛看到老大的神情,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笑著大聲喊道:“放心好了,這附近我按了幾遍,雖然透出不少古怪,不過確實也沒有敵人”
不料,他的話還沒說完,柳亦腋下的大毛小毛,身體同時重重一抖。張開嘴巴尖聲大叫,語氣中滿滿都是惶急與恐懼。幾乎與此同時。一聲陰森且憤怒的猿啼,好像一把銳刺,從梁辛腳下的山石中狠狠 出,直刺蒼穹!
第一聲猿啼未落,第二聲猿啼又起,繼而第三聲、第四聲”轉眼之間,怪物的獵獵咆哮便響徹蒼穹,將先前的靜謐撕了個粉粉碎碎。
隨著猿啼,十幾頭碩壯高大的尾巴口,兌那麼毫赤徵抓的從地面蘭下竄了出來,青黑煮的厚重以朽陰獵仰風。鼓盪著攝人妖威,從四面八方撲向了粱辛。
猝然遇襲之下,梁辛心中的驚訝卻遠遠過了憤怒,憑著他的感知。先前竟沒能現這些蠻子早就埋伏在附近,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這裡的山石又何其堅硬,就連戾盅紅鱗都沒法傷其分毫,可尾巴蠻來的又快又狠,事先甚至連一絲泥土鬆動的跡象都沒有。
再看尾巴蠻鑽出的地方,泥土平整,不見坑洞,難不成尾巴蠻都是石頭精怪,精通土行遁術?
繩索上還託著老大的性命,梁辛無法展開身法禦敵,可他還有七片安盅紅鱗!
驚怒之際,心念卻不曾有絲毫的停歇,七道血光翻飛如電,守住北斗星位,圍著梁辛層層打轉,一顫中便潑灑出一片漣漪,勾連下巨力噴薄。
還在半途的柳亦見梁辛突然遇襲。當即怒喝了一聲,拼出全部的力氣縱身飛奔!他的心思何其敏銳。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想通了蠻人的意圖:孤峰上的尾巴垂,貪心得很啊!
它們不光是要殺掉梁辛,而是打算殺了所有入侵者,還要搶奪這條連通後島的長索橋,這才始終隱忍著,在梁辛飛臨孤峰時不現身,一直等到現在,梁辛無法稍動,而柳亦也路程過半,退不如衝的時候,才爆起難……
七盅紅鱗轉眼和強敵糾纏在一起,這群尾巴蠻的人數雖然不多,可實力卻著實不差,不過十餘人中,足足有三四個都勉強夠到了六步中階的戰力,而剩下的也大都有六步修為。 尾巴蠻的體型雖然龐大,可撲擊之間卻迅猛如電,在半空中隨即轉折辯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