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還有不少修士悄悄取出木鈴鎖。邪道人物敢現身必定有所依仗,這咋。道理簡單,誰都能想得明白,先不管能不能打得過。傳訊出去求援總是不會錯的。
紅谷弟子沒有飛劍或者法器,火鳥紅鶻既是靈寵也是他們的法寶。離烈的鳥都死了,現在基本就是個廢人,不過鳥丟了身份卻還在,想退也不能退。他仍站在隊,由門下弟子小心匡護著。當即深吸了一口氣,皺著眉頭說道:“邪道?閣下就這樣現身,就算有所依仗,也顯得狂妄了。”
這時候梁辛回過頭,問身邊的曲青石:“這人修為怎麼樣?。
小白臉望著結界外的“大白臉”目光裡多少帶著些不屑:“六步初階過了,中階卻還不到,比起跨兩、大祭酒等人還差得遠,不過對付這群修士倒沒啥問題,何況他還有些六步初階的幫手藏在附近,今天這群正道人物要吃大虧。”
莊不周有些納悶,插嘴問道:“這裡的都是普通修士?沒有八大天門的高手麼?按理說天劫那麼大的事
不等他說完。曲青石就搖頭道:“渡劫這種事雖然少見、轟動,可是對於修真道上的勢力卻沒有實際的影響,畢竟,天劫之後和尚或是死了或是飛仙,不管怎樣他都再不會在中土現身,大家的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全不受渡劫者的影響,八大天門自重身份,沒派人過來看熱鬧也正常得很。”
曲青石的靈識卑就掃過全場,此處修士雖多。卻沒有宗師境界的高手。略略尋思也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他們說話的功夫,艱娜翻手又把馬三姑娘的臉戴了起來,對梁辛道:“那咋。醜八怪廢話忒多,待會我出去,催他說正事”你要不要一起去?。
梁辛笑著搖搖頭:“沒啥意思,我不去。”
娘綁也不勉強,只是粗聲笑道:“要有兇險,記得出來救我”。
看著漫天法寶對準自己躍躍欲擊,白衣男子露出了個啼笑皆非的表情,目光一轉掃過面前眾多正道修士,伸出了一根手指,有些莫名其妙的開口:“第一個!兩條腿。”
離烈皺眉:“什麼第一個?”
“你們之中,第一個亮出法寶的龜兒子。現在自斷雙腿,我就不去掀他腦蓋兒”跟著白衣男子又對著離烈搖搖頭:“莫擔心,不是你。我說的是在我現身之後,第一個亮出法寶那人。”說完,他把手中的死鳥一拋,扔回到離烈腳下。
妖人狂妄,話網說完,正道修士中不知多少人同時大喝:“殺”。怒吼響起人人動手。催動法寶向著白衣男子狠狠砸去!
神通各異道法繽紛,一時間天空裡異彩紛呈,風雷滾動。千多件法寶彷彿暴風驟雨,一股腦的砸了過去,白衣男子似乎也沒想到對方說打就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像嚇得呆住了似的,隨即只見一蓬濃稠的血霧,自他口中噴出!
雙方動手,黑白無常滿臉都是興奮,可馬上看到白衣男子吐血。莊不周大失所望,從結界內笑道:“來的時候派頭這麼大,網一動得吐血了了?”
梁辛的目力比著莊不周要強得多,早就看出了是怎麼回事,搖頭道:“不是重傷吐血,那些法寶根本沒碰到他,吐血”是他的神通?”
果然,白衣人噴出的血霧瀰漫而起,將主人重重裹護,最先攻過來的數十件法寶被血霧裹住,旋即一聲聲清脆的暴鳴聲響起,陷在血霧中的那些飛劍、法寶,竟在彈指間的功夫裡,盡數炸碎。
法寶大都與主人的元神相連,乾脆就是修士的半條性命,數十件法寶被毀。正道弟忙不迭控制住自己的法寶由攻改困,圍住血霧團團打轉。
離烈在驚駭之餘。突然想起了以前門中長輩給他們講過的邪道神通。失聲驚呼道:“含、含血噴天!你是血河屠子?”
“龜兒鳥養得不怎麼樣,見識到還算不錯。”白衣人在血霧中。放聲大笑:“我是血河屠子,可這天底下早就沒了血河派,只有纏、纏”,那個只有不老仙宗!,小
白衣人被人叫破了功法來歷。心情激動下差點把實話喊出來,總算反應還不錯,臨時改口,好在他的川西口音甚濃,結結巴巴的倒也不太引人注意。
白衣人這邊口齒不清,正道修士中卻再度掀起了一陣大吼,盡數擺出了拼命的架勢,剛剛停緩的攻勢徒然又猛烈了起來!
血河派是當初邪道中的門宗,論勢力不算頂尖的,可這一門的弟子侍弄血術,性子殘暴嗜血好殺,落到他們手中的人生不如死,早在千年前,他們就得了“血河屠子,的綽號。
血河門徒對這咋。綽號不但不以為恥,還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