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邪道妖人,可不止我們這十個人。”說著,竟把目光望向了東籬先生。
東籬先生則報以微笑,緩緩的開口:“正道邪道,都是你們這些中土修士的說法,與我們無關的,當年你們聯手殺盡了我的門人,現在落魄了,把我們往邪道上劃,嘿,宣葆炯才懶得理會這些!”
梁辛的腦子又被他們攪亂了,聰明人都愛說半句話,不知是打哪傳承下來的毛病……
琅琊卻嘻嘻一笑,不再理會宣葆炯,對著梁辛說道:“你們先敘舊吧,等你們說完了,我還有事找你。”說完自己溜達到遠處,看風景去了,跟著好像有想起了什麼,興高采烈的跳進了長草之間……
九名灰袍鐵面,現在也恢復了一點力氣,費力的站起來,緩緩的離開了,自始至終,他們也沒開過口,說過一言半語。
東籬矍鑠,紅袍醜陋,不過兩個人在望向梁辛的時候,神情裡都透出一股親切,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尤其宋紅袍,越看就越開心,到最後乾脆嘎嘎的笑了起來:“別說,這小子好真有點像大人!”
隨即宋紅袍的醜臉上,又凝起了一片虐戾,兇狠的盯著東籬:“姓宣的,這麼多年裡,你都沒管梁爺的後人?”要不是侏儒現在沒有力氣,看樣子現在就要跳起來動手了。
東籬先生苦笑著搖頭:“我又怎麼知道!快三百年裡我始終不曾入世,就根本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後人的情形!”
宋紅袍還是不依不饒,又瞪著三角眼盯了東籬先生半晌,最終才一揮手,恨聲罵道:“算了!你先把你這邊的事情給娃娃交代清楚,然後我再說我這邊的。”
東籬嘿了一聲,神情之中也是無比的懊惱,乾脆也不再辯解,而是轉過頭問梁辛:“你聽說過摩羅院麼?”
梁辛當然聽說過!七百年前,正邪唯一一次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