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為不同,門宗也不同,彼此之間全無聯絡,看樣子似乎只是路過此處,無端的遭人狙殺。
一時之間,銅川府風起雲湧,不少修真門宗都派遣弟子,來此處調查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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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噼啪,青煙氤氳起一片喜慶,梁辛的‘日饞’開業大吉!
果然和事先料想的一樣,鐵鞋大街人流熙攘,日饞的廚子也說得過去,開業的頭幾天裡,雖然不能算座無虛席,不過在中、晚飯時,也有不少顧客,總有個七八成的上座,這下樑辛的手腳再怎麼麻利,也招呼不過來了,青墨也不得不從櫃檯後面轉出來跟著忙活,嘴裡一個勁的小聲抱怨梁辛吝嗇,不捨得僱活計……
轉眼過去了五天,生意越來越好,梁辛本來還擔心天策門會報復,不過這幾天過來,對方沒有一絲動靜,看來鄭小道果然信守承諾,梁辛徹底放下了一件心事,這番買賣總算做的順風順水!
沒尾巴的小天猿比起遠在苦乃山的同類不知老實了多少倍,既不叫也不鬧,就跟在梁辛的身後來回轉悠,有時候梁辛跑堂上菜忙的團團轉,它也急的滿頭大汗,指指這桌指指那桌,跟半個掌櫃似的……
在北方特產一種水果,味道有些像甜瓜,但口感更加清脆,形狀瘦長彷彿羊角,有個俗稱叫做‘羊角脆’,沒尾巴小天猿尤其愛吃這種水果,也就得了個‘羊角脆’的名字。
到了第六天上午,日饞還沒到營業的時候,就進來了兩位客人。
兩個人都是又高又瘦,並肩而行,左面的人戴黑帽,穿黑袍,臉膛也是黑黝黝的,長得細眉細眼,塌鼻闊口;右邊的人和他正相反,白衣白帽,臉上白的毫無血色,八字眉耷眼角,鼻樑高挺,嘴唇薄的幾乎都看不到。
他們走路也是輕飄飄的,幸虧是在白天,如果晚上出來,肯定會被人當做黑白無常。
梁辛見過真小鬼,當然不怕假無常,笑著迎上去:“小店還未營業,兩位若是不忙,我給您沏壺好茶,您落座稍等……”
他的話還沒說完,兩個客人各自從兜裡摸出了一兩銀子,並排放在櫃檯上,‘白無常’笑道:“等會就要忙活了,煩您給張羅張羅,有什麼順口的酒菜,安排著上吧。”
二兩銀子,足以製備一桌上等酒席,梁辛還沒說話,曲青墨就大喜道:“快請二位貴客落座,讓後廚忙活起來!”
不多時七八樣菜就擺了上來,梁辛張羅著給客人上菜添酒,黑白無常長相打扮雖然惹人生厭,但脾氣卻隨和的很,和梁辛說說笑笑,對菜餚更是讚不絕口。
黑白無常正吃著,老貓突然走進了日饞,進了鋪子之後,看了看青墨,又看了看梁辛,突然對著他們深深鞠了一躬,語氣頹喪的說:“兩位東家,老貓這次看走了眼,對不起你們!”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銀子,擺在櫃檯上。
五兩,正是先前他幫著梁辛盤鋪子時賺取的佣金。
梁辛啊了一聲,快步走到老貓跟前,皺眉問:“這是幹什麼?什麼走了眼?”
老貓苦笑了一聲:“咱們這座日饞,怕是幹不下去了!佣金原數退還……總之,老貓對不起兩位了!”
曲青墨在櫃檯後急的直跺腳,怒道:“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說出來!”
老貓濃濃的嘆了口氣:“我今天早上,打聽出了咱們的左右鄰居,都是做什麼買賣的。左首的店鋪,名叫不周,是家棺材鋪子;右手的鋪子名叫恭謹,是家專賣香燭冥祭的紙馬鋪子!今天午時,開業在即。”
梁辛傻眼了,左棺材右紙馬,日饞夾在兩座喪鋪中間,以後還有什麼生意?別說生意,就是想把鋪子盤出去都難!
正美滋滋吃菜喝酒的黑白無常卻異口同聲的咦了一聲,望向老貓笑道:“你這老頭訊息倒是靈通的很,本來我們以為開業前沒人知道我們的營生呢。”
跟著,黑無常站起來,對著他們拱手道:“在下莊不周,不周棺材鋪的掌櫃,小店就在貴寶號的左首,以後還請多關照。”
白無常隨即說道:“在下宋恭謹,在貴店右鄰開了間恭謹號,以後咱們多親近。”
曲青墨對梁辛打了眼色,示意他去關門,繡水仙子要親自動手打人!
梁辛苦笑著攔住曲青墨,走到黑白無常跟前,也懶得多說客氣話了,開門見山的問:“二位,我這座鋪子不幹了,低價盤給你們,不求保本,能少賠就好。”
白無常宋恭謹搖搖頭,滿臉的誠懇:“師父曾經指點過我們,我們哥倆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