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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雙方各有所求,要比著秦孑耍手段逼木妖就範更直接,也更高明瞭。

木妖的表情焦急,不住口的催促著梁辛,要他把所見的“草木傀儡。情形詳細說出來,梁辛可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反客為主,一時間裡還有點不適應。秦孑從旁邊插口笑道:“草木愧儡這件事,對我等來說充其量也只是個離奇法術,可對木先生來說,意義卻重大的很,梁大人一定要細細地講明白才好。”

只要不算太傻的人,都能明白秦孑是在提醒梁辛,竹扛該敲就敲,條件該提就提。木妖卻當成了十足好話,充滿感激的看了秦孑一眼,又忙不迭的對著梁辛點頭。

二哥的病能不能治還未可知。梁辛也沒心思多開玩笑,開口直奔主題:“你幫我家二哥治病,我知無不言!”

木妖毫不猶豫,一連串的答應了下來,粱辛見他這麼痛快的同意,心裡又有些不踏實了,皺眉問道:“剛剛木先生還說過,除非讓臉婆婆服下樹種,否則絕不看病

話還沒說完,木妖就一揚脖子。大聲道:“我沒說!”

梁辛被他氣樂了,搖頭道:“先看病,再說草木愧儡,我說話算話!”

木妖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聞言沒有比氟兇遲疑,伸寺指曲青石,問道!,是他要看病吧! 待眾人點頭後,木妖大步走到曲青石跟前,左手捏出手印,抵住了他的眉心,右手則擎起曲青石的手腕,五指急彈,在他的脈門上輕輕敲擊,同時木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等著木妖的診斷。

木妖默不作聲,臉上也肯不出什麼表情,只是偶爾蹙眉,柳亦、梁辛、青墨並肩再立,不知何時。三兄妹已經手手相握,每個人的手心中。都沁出了涼津津的汗水”前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梁辛卻等得都快站不住了,終於,木妖低低“哦。了一聲,張開了眼睛。

梁辛吞了口口水,想問,張開嘴巴才發現,喉嚨好像被棉花堵住了似的,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柳亦和青墨也是如此,臉上交織著希望與恐懼。開口的是曲青石:“先生。怎樣?”

曲青石的聲音,也在微微的顫抖著。希望太重了,誰都怕它會被一句話擊碎!

木妖吐出了一口悶氣,緩緩的搖了搖頭:“難!”

梁辛的心,猛的起了一個沉浮。壓得他說不出的難受。難,不是不行。幾乎是想也不想。梁辛純粹是本能地提高了條件:“我不光把過程講明白,我還能帶你去看看草木愧儡!或者,幫你去抓個草木傀儡回來研究

曲青石的性命,對梁辛等人不言而喻;而草木愧儡,對木妖來說似乎也重要到了極處。聽到粱辛的話之後。木妖猛的攥起了雙拳,兩根眉毛都快要擰到一處,彷彿再做一個重大的決定,其間還偷眼看了看秦孑。後者不明所以,滿臉納悶。

終於,木妖跟賭氣似的重重點了一下頭,咬著牙對梁辛說:“成了!你先說草木愧儡的事情,說完我就開始給他治病,再之後你再帶我去見真愧儡!”

小丫頭一聲歡呼,柳亦哈哈大笑。曲青石則長出了一口氣,好像全身都沒了力氣,軟綿綿的跌坐在椅中。梁辛只覺得全身三萬六千隻毛孔都在奮力開闔,說不出的興奮。又把當初從蛇洞潛上描金峰之後所見的情形,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木妖一言不發,把事情聽完之後。轉頭望向了秦孑,目光之中飽含徵詢之意,秦孑對著他緩緩點了點頭:“情形差不多!”

木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又追問梁辛:“你經歷的那次愧儡邪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梁辛如實回答:“去年,比著現在還要早一點的時候,剛剛過年後不久

“咕!”從木妖的肚子裡,發出了一聲怪叫,不是哭不是笑。而是心神巨震之下,真元逆衝肺腑而引出的悶響!秦孑身子一閃,離開座個伸手扶住了他,低聲道:“稍安勿躁,穩守心防!”

木妖卻慘笑著搖搖頭,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修長挺拔的身體都有些佝僂了,在秦孑的攙扶下。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苦笑著搖頭:“時間也對的上,嘿,嘿嘿”。

四兄妹面面相覷,神情疑惑,卻都嚴肅的很,還是梁辛先開口,望向了秦孑:“草木愧儡這件事,我們也在查,如果方便的話,秦大家能不能把您這邊的事情,給我們講一講

秦孑看了木妖一樣,見他沒什麼反應,淡淡地笑了下;“沒什麼不方便的,就是去年正月裡的一天夜裡,我們幾個聚在一起說些閒話,可木先生卻突然中了邪。”

當時的木妖,正一本正經的說著事情,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