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已經油盡燈枯,全靠迴光返照之力,才能勉強開口:“想破掉天上人間,只有一個辦法一真元雄渾。一力降十會這五個字是亙古至理。你修為遠超於他,他的小天地便休想困住你,不過,”十三蠻,除去他和你,十一個人中已經被他奪走了兩個半,你想要在修為上超他,恐怕也不容易,好自為之吧!”
說話的時候,中元已經坐不住了,在白狼的扶持下緩緩躺倒,兩眼無神的望向天空:“我最不明白的是”老麼他,怎麼可能學會天上人間!”
梁辛也同樣想不通。
謝甲兒的天上人間,是自乾爹的神通演變而來的,想要修習必須要有兩個前提:沒有道心;身負三步之上的修為。
梁辛依稀記得,青墨曾經給自己講過,十三蠻的一身修為並不是自己修行得來的,而是正道門宗集合了所有的資源,又動用了各種非常手段。硬生生催生出的高手。雖然戰力強大到了極點,可他們的道心並不穩固。
在得到謝甲兒留給他們的力量之後,十三蠻的道心恐怕已經不值一提了,這倒應和上修習乾爹神通的兩個條件,,可心法呢?
乾爹的神通,全靠領悟如果沒有前輩點撥,打死梁辛也不相信,根鬚能憑空參悟、學會謝甲兒的天上人間!
想耍知道答案,也只有去問鬚根了。
五百年前,先後兩場激戰,第一戰十三蠻傳承了謝甲兒之力,而謝甲兒自己則撕開天地,“另類,飛昇;第二場爭鬥,根鬚一鳴驚人,白狼繼承了中元的修為”這樣的真相,已經不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了,梁辛想來想去,也只有兩個字:可怕。
這時候遠處的天空中,傳來了跨兩的怪叫:“龜兒等著,老子請到幫你們滿臉屎尿!”
柳亦沒忍住,樂了,跨兩的威脅很有特色,與中土風格迥異。
站在轎子旁,最善急行追蹤之術的蒼鳥皺起雙眉,對著轎子恭聲請命:“妖人修為不差,遁法也有些門道。我去追
白狼的聲音裡透著股無所謂的輕蔑:“由他去,成不了什麼氣候!”跟著又繼續說了下去:“大師兄說完。就撒手辭世,我哭了幾聲。便返回門宗,很快便脫穎而出。成了六祥瑞之首。”
不過那些年裡,即便遇到再強的敵人,白狼也不肯全力出手,始終玄意保留,害怕引起鬚根的注意。同時費勁心機,去尋找有關西蠻盅術的殘缺記載,幾十年彈指而過,他也如根鬚一般,破解了本木狼盅的奪力之法,再之後,他開始尋找其他的十三蠻。
這時候,青墨有些疑惑,插口問道:“為什麼一定要去找十三蠻,天下修士何其多哉,就算他們的修為遠遜十三蠻,可數量眾多”
白狼明白丫頭的意思,笑著反問:“你身邊就是西蠻盅的正宗傳人。這個問題又何必問我?”
柳亦微微一笑,滿臉駕定卻掩飾不住心虛的目光,,
青墨看了柳黑子一眼,倆人一起嘿嘿嘿的乾笑了起來,他們兩個的情形都一樣,各自是一門絕學的衣缽傳人,可是對本門功法,連皮毛都不知道,全是睡醒一覺。就成宗師了。
幸虧梁辛不白給,他對盅術的瞭解。比著他大哥可要精通的多,笑呵呵的介面道:“戾盅奪力雖然神奇,可也有個前提,它只能奪無主之力。修士的真元都由元神控制,奪不走的。”
但是十三蠻的力量,有很大一部分來自謝甲兒,這股力量雖然能被他們隨意呼叫,可始終也無法煉化。究其根底,也只能算是謝甲兒借個他們的。
白狼呵呵一笑:“不錯,我憑著拳木狼去奪力,也只能去搶十三蠻”說著,他的話鋒突然一轉:“梁磨刀,哪你知不知道,謝甲兒的功力,又是從哪來的?”
謝甲兒將“聖木狼,到行逆施。不奪反送,可道理都是一樣的,他送給十三蠻的力量,也是寄存在身體中的無主之力。
梁辛愣了愣,脫口反問:“是啊,從哪來的?你知道?”
“我知道就不冉你了!”白狼的聲音挺無奈。
梁辛的聲音更無奈:“接著說正事!”
白狼答應得挺痛快,把謝甲兒的真元來歷的事情丟到了一旁,給眾人數道:“到現在,十三蠻中,老麼根鬚肯定還活著。另外還有四個人下落不明。”
白狼的話,天下共知的說法略有差異,天下傳言,十三蠻到最後只剩下了四個人,分別是出身榮枯道宗的老大“白塔”出身格樓的老五“牧童”出身達旦禪院的老十一“活佛”出身金玉堂的
雖然大夥都說白塔、牧童、活佛和田黃四人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