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顯眼,但娥眉鳳目。臉膛圓潤,著實透著幾分賢惠像。
梁辛笑著點點頭,又望向風習習:“老叔,鬼望烙是什麼?”
風習習翻開右掌,默默運功,真元流轉之下,在他的手心裡漸漸顯出了一個血紅色的古篆:“我修煉之後,手心裡便多出了這個東西,問葫蘆大王,他就扯開話題不回答我。”
事關師尊,梁辛不敢多說什麼。柳亦卻大笑著說道:“葫蘆不知道,當然不會理您!”
倒是那個女鬼,輕聲解釋道:“陰喪之身,修為有成之後,便會在掌心生出這個。篆印,落印之處。便說明鬼王已經插手此間,其他的鬼見印而退。”
風習習聽明白了,手心的“鬼奎烙。其實就是個身份的象徵,用來警示同類,同時這個篆印還有法力,能夠保住活屍的性命。
女鬼不厭其煩,細細的講解,風習習在她的指點下,將手心的鬼望烙,扣到了黑白無常的額角。
只見兩道硃紅色的符撰猛的綻放強光,隨即一閃而沒,分別轉進莊不周和宋恭謹的額頭。而兩個黑白無常,同時慘叫了一聲,抽回雙手抱住腦袋,全身都好像篩糠般的顫抖起來,就像兩條受傷的泥鰍,痛苦不堪的扭動著身體。
足有小半個時辰,哥倆才停止了掙扎,再爬起來的時候,變得和當初一樣,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區別。
莊不周試著扭動了下身體,有些猶豫的問女鬼:“這就成了?死不了了?”
女鬼笑著點頭:“成了!表喜兩個!”跟著又望向梁風習習:“更恭喜鬼王殿下,收了兩個活屍奴僕。”
風習習咧嘴再笑,收不收奴僕他不怎麼關心,救下了兩條“人命。卻著實高興。
黑白無常也知道老叔厚道,雖然有主僕之名,卻絕不會真的被驅役,對著老叔又拜又謝,謝過了救命之恩,莊不周還有些不知足,誕著臉的對風習習道:“老叔,我們哥倆這次也傷得不輕,能不能”把星魂也分給我們一人一枚來療傷。”
風習習還沒說話,柳亦就瞪起了雙眼:“做夢!給了你們,你們倆要跑了怎麼辦?”
宋恭謹搖晃著腦袋,滿臉的苦笑:“跑?我們倆能跑到哪去?就我們知道的這些事情,朝廷會殺我們,修真道更容不得我們!我倆這幾天裡早就商量好了,以後就跟著粱掌櫃了。”
女鬼也笑道:“跑也跑不掉的,他們中了鬼望烙,根本就抗拒不了鬼王大人的心意,而且,只要鬼王轉一轉念頭,就能讓他倆魂飛魄散!”
鬼皇烙,收下活屍為僕,從此老叔和黑白無常之間心意相通,而主人的念頭就是命令,僕人根本無從抗拒。
現在,黑白無常哥倆已經被鬼王手下,成了真正的梁風習習門下弟子。
老叔心眼厚道,有些猶豫的望向梁辛:“我用三枚星魂療傷。也足夠了,剩下那兩枚,”
梁辛一笑:“我聽您老吩咐。”
莊不周和宋恭謹大喜,又是一番客氣道謝,這才拉住老叔的手,滿眼期盼的望向梁辛。
梁辛也不廢話,心念催動之下,又掉出兩枚星魂分給哥倆。
這時,遠處已經傳來了雄雞打鳴,天色即將破曉,一群鬼害怕陽光,紛紛告辭而去,梁辛心念一動,問那個女鬼:“大姑怎麼稱呼?”
女鬼先是愣了愣,隨即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陰喪之人,不敢再用活著時的稱呼,我現在的名字,叫做頭七。”說完,對著風習習和梁辛等人再度施禮,隱遁身形就此消失。
梁辛等人也不再耽擱,再度啟程,向著草原急駛而去。
老叔帶著兩個新收下門徒稱作一輛馬車小汐自己一輛車,這兩輛大車遠遠在前,而梁辛則滯後二里,這樣的距離,在療傷時本源與星魂失去聯絡,互不干擾,而萬一有什麼狀況,眾人也可以很快聚集到一起。
到現在,他們離開鎮山也沒多遠,短短的路程裡卻波折不斷。算起來喜事不少,大哥定親,二哥恢復有望,小汐獲救,老叔尋來,還有七盅星魂壯大了無數倍”可就算把天下所有的喜事都疊在一起,也抵不過乾爹辭世的悲苦。
兩位義兄和他在一輛大車裡。見梁辛既不療傷,也不說話,只是愣愣的發呆,曲青石伸手拍了拍了他,問道:“怎麼?有心事?”
梁辛搖搖頭:“想幹爹的事情,東海乾山在哪裡?”說著。梁辛頓了頓,又繼續道:“現在七盅星魂實力大增,等大家傷愈,我想先去趟東海乾。”
說話的功夫,柳亦就已經從行囊中取出了一份卷軸,正是大洪版圖,同